自以为代表着怯懦
眼泪被对方
点点吻走。
沈怀玉脸颊被对方轻柔地捧着，眼神里是万般珍重与怜惜。
而他额头轻抵着自己，低声喃喃道，“哥哥心疼
是不是？早就不疼
。”
“嗯。”沈怀玉低低地应声，也不知道是在回答前言还是后语，亦或是两者。
沈怀玉抱着萧厉腰，微红着眼，眼中雾气还未消散，他软着声音道，“萧厉，好想你啊。”
萧厉将沈怀玉抱坐在桌上，低头吻住他。
有时候，心意相通恋人只需要个吻便能倾诉彼此思念之情。
沈怀玉指尖揪着萧厉腰侧衣服，萧厉扶住他后颈，安抚般浅尝辄止地吻着他唇。
不安沈怀玉仰头索吻，像是在确认对方存在，急切地纠缠着他唇舌。
像是切都颠倒，温柔地接纳对方所有不安人变成萧厉。
他学着以往沈怀玉样子，笨拙地安抚着爱人，将满地破碎瓷器片片拾起，小心翼翼地揣进怀中。
过许久，沈怀玉安静下来，萧厉摩挲着他脸颊，他静默无声地站在沈怀玉面前。
“萧厉，”沈怀玉低着头，忽然道，“父亲走。”
“也……没有家。”
萧厉在小时候遭遇宫中冷待时，他只想着，这些人真讨厌，却从来没有过为什
是或诸如不公念头，因为他知道，这些都是没有意义。
但现在，他想，天地真是不公，为何怀玉要遭遇这些？他苦楚为何不能由人受着？
萧厉执起沈怀玉手，“你还有。”
沈怀玉看着他们相牵手，是啊，他还有萧厉，也正因如此，他绝不能将萧厉牵扯进来。
他最为庆幸事，就是在三年前将萧厉送走，否则沈家落败，便再也护不住萧厉，到时候他小狗又该怎办呢？
烛火燃尽，夜色微凉。
萧厉侧头去看正安稳睡着沈怀玉，他眼睛闭着，眼睑微肿，像只可怜兔子。
萧厉听着他呼吸声，伸手去感受他温热鼻息，听会儿后萧厉给他掖好被子。
身形瘦不少，眉眼也染上抹愁，变却也没变，依旧是他怀玉。
萧厉夜未眠，害怕合眼后，沈怀玉就不见。
他天亮后便想起身为沈怀玉做玉米烙，谁知刚起身，手指便被刚睡醒沈怀玉耍赖似握住，撒着娇，“你去哪？再陪睡会儿”
萧厉又重新躺下，沈怀玉翻个身滚到他怀中，萧厉揽住他腰身，陪他睡回笼觉。
沈怀玉睁开眼，入眼就是萧厉散开衣襟下露出刺目伤痕。
他伸手去碰，指腹感受着伤口处不平触感，萧厉被摸得有些痒，他揽住沈怀玉腰身手紧紧。
“哥哥，再摸下去，你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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