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会突然想起这件事?”萧厉回神,心情复杂地看着沈怀玉。
他好像,从来都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
“不知道,自然而然就想到。”沈怀玉注意到他语气古怪,“怎?有什不对吗?”
萧厉牵着他下马车,“没什。”
三月春光正好,郊外也有三三两两行人。
“你不问为何眼盲也想出来走走吗?”沈怀玉站在林间,风吹起他帷帽,仿佛他也要乘风归去般。
“为何?”萧厉握紧他手,只要拉住,飞也是飞不走。
“从前应该不怎出门游玩吧?总觉得以前好像很忙,都没有时间休息,现在好不容易得闲,当然要多出来走走。”
这口吻像极失忆前沈怀玉,萧厉敛下眼,“想骑马吗?”
“想倒是想,可是马在哪?”
萧厉转头看向马车上晒太阳二人组,春红连忙正襟危坐,她顺着陛下目光看向马车上牵着马匹,眼角抽,不是吧?
事实证明陛下没有什事情是做不出来,春红和马夫守着这个失去马匹马车,萧厉则带着沈怀玉骑马踏青。
“以前们是不是也共骑过?”沈怀玉坐在萧厉怀中,倒也不怕自己掉下去。
“又想起什?”萧厉让马匹慢慢走着。
“没什画面,只是觉得这幕似曾相识,说错没有?”沈怀玉手里拿着萧厉给他折枝桃花,在他看不见地方,头上和肩上也落几瓣花。
“确有此事。”萧厉将他肩头落花弹开。
只是当时情形凶险之极。
外族使臣来朝觐见,当时皇帝招待他们,对方态度桀骜不驯,言语之间对在场*员态度轻慢。
他们直言在场文武百官没有个能打,就连骑术也比不过他们。
在座百官不少有年轻气盛者,听到这句话自是不服,皇帝面子挂不住,让使臣随便挑个比场,赌约是这次外族进献马匹数量,如若赢,加倍马匹,输则减半。
那使臣心思活络,挑中当时正在翰林院任职沈怀玉。
大皇子萧仲伯暗搓搓让他以身体不适推拒这个不讨好比试,沈怀玉却当场应下。
使臣觉得这些文弱书生都好面子,就算不行也会硬上,在他眼中,自然地将沈怀玉归为“不行”那类。
但他不知道是,沈怀玉年少读书时便是礼岳射御书数样样第,后来高中位列榜首,成为翰林院最年轻侍郎。
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根本没把外族挑衅放在眼里。
但那外族不要脸做两手准备,给沈怀玉那匹马喂药,那马匹中途突然发起狂,差点将他甩下马背。
满座哗然,皆是对番邦怒目,皇帝让侍卫赶紧上前解救,但那发狂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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