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
越来越多医生病倒。
凯瑟琳发现,自己居然动手干起些自从毕业后再没干过事。真怪异,她竟然手持缝合针和粗缝线,为个在溢水马桶边滑倒男孩缝合额头伤口。真稀罕,她竟然托住历尽艰辛从母亲身体里滑出来新生儿头,而医院里唯产科医生正在隔离间里沉睡。
几天后,在候诊室改装办公室里,凯瑟琳发现那位急诊医生瘫倒在椅子上。尽管他呼吸比别沉睡者还浅,但疾病能飞速席卷全身事已经难以激起人们心中波澜。
两个蓝衣护工将他送入隔离区,这时瓶药片从他衣服口袋里掉出来。
“等等,”凯瑟琳说,“这不是沉睡病。”他服用奥斯康定,种有助眠效果阿片类药物。怪不得他那清楚别人可能会做什。
针对这种情况,至少有个立刻生效疗法:往大腿上注射针纳洛酮。急诊医生睁开眼睛,清醒而尴尬。此后他直躲着凯瑟琳。
那天晚上,凯瑟琳接到保姆打来电话,那人说:“她发烧。”凯瑟琳呼吸紧。他们已经解到,发烧也是沉睡病发病症状。如果女儿出事,那就是错。凯瑟琳很确定这点。
保姆说:“不想让你担心,但她几个小时前睡着,直叫不醒她。”
现在轮到凯瑟琳想象最糟糕情形,细节鲜明得可怕。
个简单而疯狂想法刺破切:她必须回家,回到女儿身边。
她要离开医院,两周来无人离开医院。她要离开小镇,被士兵和军车重重包围小镇。
她脱下手套,冲下楼梯。
她连医院前门都没通过。那儿有守卫,想都不用想。这不是靠人们自觉遵守隔离。
整夜,凯瑟琳都和女儿保姆保持着通话状态。手机小小屏幕上,沉睡女儿看上去和那些生病人模样。午夜后某刻,她惊恐地意识到她想不起女儿眸色。人们曾说她女儿眼睛透着不同寻常榛色色调,但她想象不出来。她记不清自己女儿眼睛。
终于,凌晨三点,她松口气:她女儿睁开双眼要水喝。
她得不是沉睡病,只是儿童期寻常发烧罢。
听着电话那头女儿咿咿呀呀声音,她心中顿时柔情满溢,传向整个世界,传给医院里或清醒或沉眠每个人。这种感觉就像种药物扩散到全身,就像女儿出生那刻。
THEDREAMERS33
医院中心,正被身着特卫强4型防护服护士照顾第批沉睡病患者所在翼楼,张床被单下,薄薄住院服下,个年轻女孩腹部光滑皮肤下,颗小小心脏开始跳动。这是个小秘密。像蜂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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