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原地爆炸:
“不是,你俩自顾自就决定,这叫商量吗?那分明是通知。根本毫无插嘴余地啊,难不成你要告诉‘商量’这词在现代汉语大词典里重新修改定义吗?!”
听到赵晨星哀嚎,袁漓见惯不怪:“没事儿,反正你回来不就是打算当米虫吗?给你找个工作还不好啊?”
赵晨星听以为袁漓是嫌弃他不找工作,当咸鱼家里蹲,觉得事情有转机,他立刻换脸讨好道:
“怎会呢,在法国好歹也是学不少东西,怎会甘心当只米虫啊,目标是征服星辰大海啊!”
这类豪言壮志从他小时候就讲到现在,于是咱们袁女士,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装没听见。
赵晨星看,暗道不好,得加把火:“你想啊,俩都成年,总该有点自己生活圈吧。当助理之后可不就得天天在江黎月那儿跟前跟后,那可是点自由都没有啊!”
袁漓闻言放下平板,微微抬起头,双清透秀丽眼从无框眼镜上方露出,打量着正大放厥词赵晨星。
袁漓惊奇道:“奇怪?你俩以前不是就愿意粘块吗?”
紧接着,她想到这两孩子到现在也没说清五年前到底发生什。
那件事导致赵晨星不跟他们商量就直接出国,江黎月转变人生轨迹到娱乐圈里当演员。
这俩孩子至今已经分开五年,她每每旁敲侧击问他俩,个就开始打马虎眼,另个沉默不说话。
思至此,她话风转,装作冷下语气很生气样子:“怎?喝点洋墨水,回来就不认人?”
赵晨星听出袁漓语气中威胁,立刻顺着毛陪着笑脸:“不是啊,俩好着呢。没看昨晚他还跟块回家呢嘛?还差点睡个被窝呢。”
袁漓想起什,立刻竖起眉毛质问道:“说到这,就想问,赵晨星!你给好好说说小月昨天手还好好,怎就个晚上多创口贴?!”
袁漓是个少女心满满女士,家中些物品基本她都会自己经手购买,可以完美贴合上她审美。
今早她下楼时候就看见客厅桌上打开着药箱,这种拿出来就不放回去作风看就是自己生糟心儿子。
她早上还纳闷这倒霉玩意儿刚回国又整什幺蛾子。
之后江黎月下楼,他边接着经纪人电话,边跟她打招呼。
他匆忙出门时候她才注意到,受伤不是赵晨星,是江黎月。
“小月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点小磕小碰就发红严重还会有青紫,要不是被创口贴遮住,看到不得心疼死。说!怎弄得!”袁漓锐利眼神逼视着赵晨星。
赵晨星眼神飘忽,两手不安地绞在起,磕绊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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