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起他就往外走,却突然觉得阵头晕目眩,身子不由自主地软倒在地。林肆身子没支撑,直直地朝着地面栽去,直接来个脸着地,摔他眼前黑,脑袋阵发蒙,待他缓过劲儿来时,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尤其是鼻子。
打斗声再次响起,直持续半个时辰,惨叫声不绝于耳,血腥味汇合着淡淡地烧焦味道,阵阵地传进来,林肆有些想不明白,事情到底为什会变成这样。
脚步声响起,门口帘子被掀开,杨潇从外面走进来,用帕子捂住鼻子,道:“三娘。”
花海棠听到动静,从屏风后绕出来,笑吟吟地看向杨潇,道:“处理完?”
杨潇点点头,道:“嗯,王府已在们控制之中。”
花海棠长处口气,道:“已经三月有余,终于可以松口气。”
杨潇看向趴在地上林肆,蹲下身将他翻转过来,见他在看到自己时眼底尽是震惊,不禁笑笑,道:“草民参见王爷。”
最初震惊后,林肆眼中又充斥着愤怒,这怒气若能化成实质,应该能戳杨潇千百个窟窿。
杨潇不以为意,抬头看向花海棠,道:“给他喂点药吧,不要命,却让他跑不药。”
花海棠点点头,笑着说道:“好主意。”
她从荷包里拿出几个瓷瓶,从其中个瓷瓶内,倒出颗药丸,扭住林肆下巴,强制性地喂下去。
锦衣卫正式接管王府,林肆皇帝梦完,此时成阶下囚,被关在王府地牢内。
提刑按察使孙晋府上,这位孙大人正在他小库房欣赏他这些年收藏,他做提刑按察使不过五年,搜刮民脂民膏已达到上百万两,可见其贪婪之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在甘肃境内,不止平民老百姓恨他,便是那些商贾大家,也对他恨得咬牙切齿,越是有钱人家,越是被剥削严重,他会找各种名目将人抓起来,然后给其家里送信,直言要多少银子才能放人。
自古民不与官斗,就算家里再有钱,也不如当官两个口,被敲诈人家只能自认倒霉,花钱免灾。
颇受其害还有在他手底下当官,逢年过节要送礼,而且还有定额,若哪位完不成,就会被整治,丢官是小事,说不准哪日便被按上什罪名,发配大牢当常驻民。
能做到人人都恨份上,这位孙大人也是个狠人。
他深知整个甘肃都想他死,所以就用搜刮来钱财,组建只队伍,那些人都是亡命徒,有甚至是他从死牢中放出来,不过只要能为他所用,他自然可以为他们重新换个身份,或者直接洗白,反正在甘肃就没他办不到事。
每日在睡觉前,孙大人都会到他小库房,清点他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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