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连忙向杨潇禀告,杨潇听后,也有些瞠目结舌,正犹豫要不要禀告林西时,突然听到阵敲门声。
“进来。”
能无声无息来到门前,而不被察觉,院子里只有焦战而已。
房门被推开,焦战从门外走进来,看看房间里锦衣卫,道:“发生何事?”
“你回去吧,注意隐藏身份。”
“是,指挥使。”锦衣卫朝焦战微微躬身后,转身出房间。
杨潇没有隐瞒,将方才收到消息详细地转述遍,道:“在犹豫是否将此事告知主子。”
“主子正在熟睡,不便打扰。”
杨潇眉头微皱,道:“若肖王狗急跳墙,派暗卫杀高鉴,岂不是破坏主子计划?”
焦战淡淡地笑笑,道:“肖王若想造反,高鉴和牛力是关键,高鉴管省政事,是肖王钱袋子,牛力管省军事,是肖王马前卒,少个都成不,别说是他理亏,只是吃个闭门羹,便是高鉴做再过分些,他也只能忍气吞声。”
杨潇点点头,道:“那名送钱暗卫是怎回事?”
“高鉴在西山等个多时辰,这才骑马跑去王府,而林肆却在王妃院子里玩乐,说明银票被掉包事,他并不知情。个时辰时间,足够那名身手不错暗卫逃出兰州城。”
“你是说那名暗卫在发现银票被掉包后,直接潜逃?”
焦战点点头,道:“你应该清楚林肆性情,他刚愎自用又多疑,若暗卫回去,定会被猜疑是监守自盗,即便当时不会把他怎样,林肆也会找由头秋后算账。”
“他为何不说是胡宗宪……”
说到这儿,杨潇停下来,随即说道:“就算他说街上发生事,林肆也不会相信,毕竟胡宪宗只是介书生,怎可能掉包暗卫手里东西,所以那暗卫便趁所有人都未察觉时,逃离兰州城。”
“没错。他这走,林肆便会认定是他监守自盗,携银票潜逃,那们联手掉包银票事,便不会有人知道,挺好。”
杨潇面色古怪,道:“这也太顺利些。”
“只能说这是天意,就连老天也在帮们。”
“那你说接下来林肆会怎做?”
“事已至此,戏定会继续唱下去,高真儿必须死。至于高鉴那边,没高真儿,他大抵会利诱高鉴,破财是免不。”
“高鉴在甘肃根深蒂固,能量不似别人能比,林肆确实不会轻易放弃,所以他只能破财免灾。”
“若无他事,便接着睡吧。”焦战转身离开房间。
看着他挺拔背影,杨潇总觉得这人深不可测,就好似什都知道,什都难不倒他,这种感觉他只在两个人身上感受过,是林扈,是林西。
林扈是帝王,帝王心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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