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知。”
卫平只听说过零这个名字,却从未见过此人。
“零七出来!”
话音落下,道身影突然出现,单膝跪倒在地,道:“零七参见主子。”
“零可曾回来?”
“回王爷,零自傍晚出去后,便不曾回来。”
“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林肆说得咬牙切齿。
“是,主子。”零七纵身便消失在夜色中。
林肆转头看向卫平,道:“随去布政使府。”
“是,王爷。”
林肆刚走两步,又停下来,道:“吩咐下去,让曲义带百护卫前往西山,搜索高真儿下落,没有本王命令,不许回来。”
“是,王爷。”
卫平吩咐人,去传达林肆命令,自己则跟着林肆起前往布政使府。
林肆费尽心思弄这出戏,就是为笼络住高鉴,让他仇视朝廷,为自己卖命,哪曾想竟然弄巧成拙,高鉴现今对他不满,甚至要与他决裂,这是绝对不是个好消息。
林肆匆匆忙忙地来到布政使府,卫平连忙上前敲门,可敲半晌,却没人应门。倒不是里面没人,只是高鉴叮嘱过,今晚无论谁敲门都不开。门房听,反正谁来也不开门,索性直接回房睡觉。
卫平敲半晌,手都敲麻,也不见有人开门,道:“王爷,高大人应是不想见您,您看……”
林肆扬手就给他巴掌,道:“没用东西!发生这大事,为何不及时回禀?”
卫平被打得很怨,他分明已经及时回报,可林肆沉迷女色,正和周梅儿打得火热,根本就没心思应付。只是这些话若说出口,那他离死也不远,只能忍着,道:“是,王爷教训是,都是奴才错。”
林肆冷漠地说道:“接着敲,今日若敲不开,你也不用活。”
卫平心里紧,连忙上前敲门,也顾不得手上疼痛,与这点小伤小痛相比,命更重要。
门房人被巨大敲门声吵得根本睡不着,骂骂咧咧地起身,悄悄来到大门前,透着门缝往外看,看是林肆,心中紧,不敢耽搁,连忙去禀告高兴。
高鉴躺在床上刚刚睡着,就听门外传来高兴通秉声,“老爷,肖王殿下已在门外半个时辰,您看……”
高鉴冷哼声,道:“让他敲,何时到个时辰,就告诉他今日天色已晚,有何事明日再说。”
高兴有些为难地说道:“老爷,您也知道,肖王殿下暗卫来无影去无踪,万他恼怒之下,对老爷动手,那……”
高兴话倒是提醒高鉴,道:“你去小姐院子,派人将她安置在密室当中,留春儿和花儿照看,让其他人都闭紧嘴巴,若有谁敢泄露有关小姐任何消息,罪及全家。”
“是,老爷,奴才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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