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殿下。”
“庆公公免礼。”
“谢殿下。”余庆直起身子,道:“殿下,您找奴才来所为何事?”
林西沉吟会儿,将开办玻璃厂事和余庆简略地说遍,道:“此事乃机密,叮嘱过七皇弟不可外传,可七皇弟今日传信说,消息已然泄露,猜测定然是七皇弟身边有旁人眼线,便想让庆公公派人查查,要知道这人知道多少,其背后主子又是谁。”
余庆听后,保证道:“殿下放心,奴才定把事办好。”
林西点点头,道:“对,德妃事,父皇如何打算?”
余庆如实答道:“皇上将此事交给广信,目前正在调查当中。”
“嗯,此事便交给庆公公。”
“殿下尽管放心,奴才不日便给殿下个交代,奴才告退。”
“春喜,代送送庆公公。”
“是,主子。”
余庆刚走,关胜就带着人来。
林西打量着殿内两人,看打扮都是宫里内侍,个三十岁左右,个二十岁左右,都长得白白净净,若是放在现代,这模样绝对称得上帅哥,只可惜他们已经没做男人根本。
“关公公,他们手艺如何?”
关胜答道:“他们手艺都是顶好,殿下放心便可。”
“那他们嘴巴可严实?”
关胜再次答道:“奴才敢拿性命担保,他们绝对不会对外泄露半个字。”
“看来关公公十分信任他们。”林西又仔细地打量打量,道:“你们叫什,家是哪儿,家中还有何人?”
“回殿下,奴才长青,家在云南,家中已无亲人。”
“回殿下,奴才长春,家在漠北,家中已无亲人。”
“个云南,个漠北,还真是天南海北。”林西转头看向关胜,道:“若本宫没记错,关公公老家也在云南。”
“殿下没记错,长青与奴才是同乡,同被送进宫。”
“原来如此。”林西边说边在脑海中搜索剧情,却没找到两人名字,看来他们是原剧外人物。
“这样吧,本宫给你们三日,你们照画花样,人做件瓷器给。”
“是,殿下。”
“春喜,把桌上炭笔给本宫,再拿张纸。”
“是,主子。”
春喜将炭笔和纸递给林西,又拿本厚实纸板垫上。
林西想想,在纸上专心画着,很快草稿已经打好,他又开始慢慢细化,许久之后,他将画好图递给春喜,春喜随即将图稿递给关胜。
关胜详细无比图纸,不禁有些惊讶,道:“都说殿下在书画方面技艺已经登峰造极,奴才今日算是见识到。”
林西被他夸得脸上热,这奉承得痕迹太明显,让他都不知道该怎接话。
“关公公这话过,不过是张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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