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不再理会她,摸摸林路脑袋,道:“路儿,还有事,先走。”
林路闷闷不乐地点点头,道:“路儿恭送皇兄。”
林西看也没看林清眼,转身离开凉亭。说实话,他不喜欢林清,她性子高傲,不如林路纯粹,今日还将自私体现得淋漓尽致。
不想被指婚云南,这本身没有错,封建社会盲婚哑嫁,若再嫁去那远,那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只能忍气吞声。
林西恼她,是因她利用林路,张口闭口为林路,不过是自私自利借口。更何况,她明知他单纯善良,却逼着他去做坏人,这对林路来说何其残忍。
春喜跟上林西,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子生气?”
林西回头看他眼,道:“没有。”
“主子,淑妃可是后宫掌权人,她为何不自己去求皇上,反而让七殿下来求主子。”
林西闻言顿住脚步,看着他若有所思。
春喜被他看心里发毛,道:“主子,奴才可是说错话?”
林西回神,摇摇头,道:“没有,走吧,去御书房。”
春喜回头看眼林路和林清,随后跟着林西走出去。
盏茶后,辇车来到御书房门口,林西利落地跳下车。
门口守卫见状连忙走过来,行礼道:“属下参见太子殿下。”
“起身吧。父皇可在御书房内?”
“回殿下,皇上正与三位阁老,以及六部尚书等人议事。”
林西微微皱眉,想起前段时间门林扈提及军饷tf案,时隔月余,该抓应该也都抓,为朝廷能正常运转,增补*员是必须,林扈召见他们大约是为这事。
“知道。”
林西转身走向车辇,他来得不是时候,还是过会儿再来。军饷tf案牵涉甚大,他还是不掺和为好。至于给林清指婚事,既然林扈没有当场颁下圣旨,大约也是分身乏术,不急在时。
林西刚要走,便听到阵脚步声响起,抬头看去,只见余庆从里面走出来。
余庆怔,连忙上前,行礼道:“奴才参见太子殿下。”
“庆公公不必多礼。”
“多谢殿下。”余庆直起身,道:“殿下可是有事要面见皇上?”
“小事而已,就不打扰父皇与诸位大臣商议国事。庆公公这有事要出去?”
余庆点点头,道:“皇上有事要传召淳王殿下,奴才这是去传信。”
“皇叔?那公公快去吧,别耽搁正事。”
“是,那奴才告退。”
林西看着余庆离开背影,心里泛起嘀咕:“这又是云南王,又是淳王,看来这军饷tf案所牵涉比想象还要大。”
林西没再多留,抬脚上辇车,径直回春和殿。
下午散学,林西正打算上辇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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