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将他永远留在边关,对对对,这是个好主意!”
可他转念想,这几天如果不是焦战陪伴,恐怕自己根本熬不过来,又有些于心不忍,“还是算,边关那危险,而焦家就他这根独苗苗,万他死,焦家岂不是绝后?”
“诶,不对,他现在情况和太监没啥区别,就算不死,也不可能再传宗接代,更何况他喜欢男人。”
“这事要是被父皇知晓,有人敢窥视他儿子,而对方还是个男,还不得灭他全家。”
“为们彼此安全,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就在林西胡思乱想之际,殿外再次传来余庆声音,“殿下,热水准备好。”
“进来吧。”
“是,殿下。”
余庆话音落,群内侍相继走进来,将浴桶抬至殿中,又灌上热水,备好沐浴要用香皂.浴巾.以及换洗衣物。
“都退下吧。”
“是,殿下。”
余庆挥挥手,众人相继退出寝殿。
林西看向余庆,道:“你也退下。”
“殿下,您身子虚,还是让奴才留下侍候吧。”
“不用,你退下吧,待洗好,再叫你。”
余庆见林西坚持,也没再劝,躬身退出殿外。
林西撑起身子下床,看着雪白中衣上满是汗渍,不禁微微皱眉,抬起手臂闻闻,浓烈汗味扑鼻而来,熏得他差点吐。
“这大臭汗味,他居然还能抱?”
想到这儿,林西下意识地抖抖身子,小声嘀咕道:“还好他要走,这要是再多待几日,那贞操……万幸,万幸!”
林西刚想褪掉身上衣服,突然想起昨天没上闩窗子,三两步来到近前,将窗子关严,并上闩。做好这些以后,这才放心地来到浴桶前,褪掉身上衣服,踩着木凳迈进去。
热水浸湿皮肤,温暖舒服感觉,让他忍不住发出声喟叹,随后又是阵刺痛,他抬起手臂看看,苍白皮肤上布满新旧不抓痕,刚刚刺痛便是热水浸湿伤口所致。不止这些抓痕,还有绳子勒痕,他手腕和脚腕都是青紫颜色,甚至肿起来。
林西越是看,眉头皱得越紧,苦笑着说道:“这身子还真是丑!不仅瘦得皮包骨,还白得像鬼,如果去拍鬼片,都不用化妆。就这副鬼样子,他竟然也看得上?不至于这饥不择食吧……”
已经有周没有泡澡,林西忍不住多待会儿,待穿上干净中衣,这才叫余庆他们进来。
余庆连忙上前,用干净帕子为他擦拭头发。而林西则坐在桌前,看着镜子中自己。
“现在模样真像鬼啊。”
余庆手顿,安慰地说道:“殿下想吃什,奴才去给您做,定把您喂得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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