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出声说道:“花姨娘心中所想,大概和张水莲样,认为任性跋扈,且无是处,不配坐这太子之位,故而不想施救,说可对?”
花海棠怔,林西那双明亮眼睛,仿佛能看穿人内心,自己在他面前犹如被剖开样,没有秘密可言。
“是,正如殿下所言。”
“放肆!”林扈终于压制不住内心怒火,看向花海棠眼神满是杀意。
众人见状连忙跪倒在地,包括花海棠,道:“皇上息怒。”
林西轻轻握住林扈手,安抚道:“父皇息怒,切勿气坏身子。儿臣没事,这些年早已习以为常,儿臣不管他人所想,只要父皇相信儿臣足矣。”
看着林西平静双眼,林扈心里酸涩难忍,缓声道:“西儿,都怪父皇,是父皇没保护好你。”
“这些年若不是父皇护着,若不是这身病痛,儿臣怕是早被人害死。这样想,儿臣用这十几年苦痛换条命,也不是亏本买卖。”林西勾起唇角笑笑,道:“父皇,儿臣对您从来都只有敬重和崇拜,从未有过半分怨恨,您根本无需自责。”
虽然林西说话有些残酷,但现实便是如此,他生在皇室,本就身处权利中心,又是林扈心爱女子遗腹子,很快便被立为太子,这更是中心中心,但凡想要那个位置人,都必须除掉他这块绊脚石。他们迟迟不曾动手,多半是因为他体弱多病,命不长久,他们希望他病死,这样他们不会有背上谋逆罪名,这就是典型‘想做□□,还想立牌坊’。
“西儿……”
林扈怔怔地看着林西,没想到他竟看得如此透彻。
林西端起手边茶杯,道:“父皇,您喝杯茶消消气。”
林扈缓下神色,接过林西递过来茶杯。
林西看向花海棠,道:“既然你已决定放弃,为何又进宫?”
其实林西真正想问是,‘你进宫是为杀吗?’
花海棠本能地抬头看向林西,看到那双闪着光眼睛,仿佛会说话般,且让她读懂里面意思,她羞愧地撇开视线。
“奴家跟常伟志来京都,不是生性放荡,而是对他真动情,不然以奴家性子,不会在他身边呆年之久。虽然短短年,这段情便被消磨殆尽,到底奴家也曾与他有过浓情蜜意,如今他死于非命,奴家自然不能袖手旁观。”说到这儿,花海棠停下来。
“所以你进宫是来杀。”林西替她做总结。
众人心里惊,纷纷看向花海棠,眼底防备显而易见。
花海棠见状苦笑着点点头,道:“殿下真很聪明!”
“来人!”林扈扬声说道。
门外锦衣卫闻声而来,行礼道:“属下在。”
“父皇息怒,她若真想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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