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差点把她熏晕过去。
向来对香料极度挑剔花海棠下子就炸毛,她蹲下身看向张水莲,道:“这位夫人,请问你是在哪里买香粉?”
张水莲虚弱地瞥她眼,张张嘴刚想说话,猛然想起焦战命令,连忙闭嘴。
“夫人,麻烦下次换种香粉吧,不要再荼毒别人鼻子。”
张水莲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神瞪她,试图将骂人话,用这种方式传达给花海棠。
花海棠最会察言观色,自然读懂张水莲意思,道:“还是算,像你这种人也就只配这种廉价又低级香粉。”
花海棠刚要起身,突然闻到股若有似无味道,她果断回头,又靠近几分,仔细嗅着张水莲身上味道。
焦战将这幕看在眼底,来到名锦衣卫身前,将他佩刀拿过来。
张水莲看着花海棠翻个白眼,暗暗将她祖宗十八代骂个遍,她擦什香粉,关她什事,简直是有病!
确定自己猜测后,花海棠利落地起身,四下看看,见焦战就在不远处,连忙走过去,看着张水莲道:“她身上有美人醉味道。”
“你确定?”
“确定,她企图用香粉刺鼻味道掩盖,再加上血腥味,以及臭汗味,就连都差点忽略过去。”
张水莲见焦战和花海棠看着她在低声说着什,神情顿时警惕起来,佯装无事地移开目光。
得到花海棠肯定地答复后,焦战命令道:“把她们带过来。”
焦战话音未落,刚刚还被打得奄奄息人,突然,bao起,将架着她锦衣卫拽开,终身跃,来到许云身边,扼住她喉咙。
“都别动,否则杀她!”
“母亲!”常莺莺脸色变,道:“你是谁,快放母亲!”
焦战抽出手中兵刃,冷声说道:“既现原形,你以为还能逃得出去?”
“她不止是光禄寺少卿夫人,还是吏部尚书女儿,她夫君死,还有父亲,若今日她死在这里,就算是太子也不好交代。”
张水莲自然知道身份,bao露后果,只是她还不想死,要努力为自己搏把,而许云便是她生机所在。
“胡夫人,们向来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做?”
“们是无冤无仇,不过为保命,也只能这做,许夫人见谅。”
“只要你俯首认罪,供出幕后主使,本官可以向皇上求情,饶你不死。”
张水莲嘲讽地笑笑,脸上已经没之前无知泼妇模样,道:“既然你们能找到,便已经猜到进宫目,刺杀太子乃是重罪,皇上岂会轻易放过,你们这不过是缓兵之计。”
“就算你能逃出皇宫,那你女儿呢?”
“女儿?”张水莲看向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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