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轰出去!”
见林西发怒,春财连忙招呼锦衣卫,架起江淮扔出去。
江淮之所以敢如此做,只因林西无是处名声,他料定林西只是时兴起,过来只是走个过场,以为林西不会有所察觉,所以他面上恭恭敬敬,心中却充满轻视,若不是林扈指派,不来就是抗旨不遵,他才不会过来。
打死他也没想到,此时林西已经换芯子,不止识破他小伎俩,还看穿他心思。
杨潇大步走来,来到近前躬身行礼道:“属下参见太子殿下。”
“随本宫去见父皇。”
“是,殿下。”
春寿已经吩咐人备好车辇,林西径直上车,很快便来到御书房外。
殿外守卫见是林西,连忙上前见礼,道:“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去禀告父皇,就说本宫有事觐见。”
“是,殿下。”
林西站在殿外没等多大会儿,余庆便从御书房走出来,脚步匆匆,脸上难掩担忧之色,道:“奴才参见殿下。”
“庆公公不必多礼。”
“殿下正病着,怎不卧床休息,快随奴才进去。”
“好。”
林西招呼杨潇,和余庆起进御书房。
见江淮跪在殿中,林西不禁蹙起眉头,来到殿前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
林扈从御案后走过来,伸手摸摸林西额头,随即拉着他来到桌案前坐下,皱眉问道:“西儿不再宫中养病,过来所谓何事?”
林西看看地上江淮,直截当地问道:“父皇,儿臣来之前,江侍郎可曾说什?”
林扈也跟着瞥江淮眼,道:“他还未来得及开口,西儿便来,可是发生何事?”
“父皇,儿臣没用,生来就是这副破烂身子,不止拖累父皇,还让父皇蒙羞,您干脆废儿臣太子之位,贬为庶民,任儿臣自生自灭吧。”
见林西红眼眶,林扈不由阵心疼,忙道:“西儿何出此言,到底发生何事,快快告诉朕,朕倒要看看是谁吃熊心豹子胆,敢惹西儿生气。”
林西深吸口气,道:“父皇,可是您吩咐江侍郎去东宫送案卷?”
“是,朕吩咐他将案卷交给西儿,配合西儿整理案情,可是他办事不力?”
“太子息怒,微臣并无冒犯之意,实在是最近段时日因为案件忙得焦头烂额,时忘将仵作验尸记录交与太子,臣并非有意,还请太子恕罪。”
感受到林扈投射到身上眼神,江淮抢先在林西之前,将事情避重就轻地提起,暗示林西无事生非.心胸狭窄,这样就能减轻他罪责,甚至逃脱罪责。
“呵。”林西冷笑声,道:“既然江侍郎这能说,那江侍郎继续说,本宫闭嘴。”
林西大多数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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