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邀请,这是林西没想到。
“太师不必客气。太师稍待,出去下,待会儿便回。”
“殿下请便。”
林西起身出殿门,回头看看,心中暗自懊恼,盘算着该如何将此事圆回来。
见林西站在院子里动不动,眉头皱得死紧,春喜忍不住小声问道:“主子,您可有什烦心事?”
林西转头看他眼,道:“无事,去如厕,你不必跟着。”
“是,主子。”春喜看着林西背影挠挠头,心中暗自琢磨:“如厕就如厕,主子为何副十分烦恼模样,难道患隐疾?”
因为想着心事,林西在厕所蹲许久,等他收拾完起身,眼前突然黑,强烈晕眩差点让他栽在地上,扶着墙过好会儿,才缓过神。
待他出去,春喜看他脸色,连忙走上前,问道:“主子,您可是身体不适,奴才这就去请太医。”
“等等。”林西连忙拦住他,本想说没事,可想到殿内甄礼,到嘴边话又吞回去,道:“只是有点累,回房休息下便可。你去知会太师声,就说身体不适,便不陪他用膳。”
“那奴才先扶您回房。”春喜不疑有他,扶着林西回寝殿。
甄礼得知消息后,叹口气,也没留下用膳,起身离开。
人人都知做皇帝享尽荣华富贵,很少人能想到做皇帝所担负责任,每日起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不是996,是全年无休,二十四小时待命。御案上永远是满满当当奏折,不是这里闹天灾,就是那里出人祸,有处理不完政务在等着,简直不是人干差事。当然那些只知道享乐皇帝除外。
总结句话,想做个有作为皇帝,就必须有副好身体,否则只有早死命。甄礼叹气就是为这个,即便林西再聪慧,就他那副病恹恹身体,若是做皇帝,猝死是早晚事。
林西听甄礼走,连忙招呼春喜,道:“去拿饭菜,用点再睡。”
春喜应声,转身去拿饭菜,随之而来还有大碗药汤子。
林西看着面前黑乎乎药汤,十分怀念现实世界小药片,不过顿顿喝,他现在也习惯,端起药碗灌进去,随后连嚼两颗蜜饯,又在春喜侍候下漱口,这才开始吃饭。
“主子,刚刚杨指挥使来报,说之前五皇子来过,不过被门口锦衣卫拦下来。”
林西不出所料地笑笑,道:“皇弟可曾发怒?”
“没有,在锦衣卫说明缘由后,便转身离开。”
林西有些惊讶,之前春喜拦他,他可是差点打春喜,可今日锦衣卫拦他,他竟然这轻易就走,要说这其中没有猫腻,他还真不信。
林西在脑海里搜索宴会后剧情,结果作者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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