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度赛马比赛是周围游牧人最喜欢赛事活动。
这种较为正式活动不仅能得奖牌,还有不低奖金,对于在马背上长大人们来说,是不容错过大型比赛。
商贩们这天也会围着赛场摆摊,很多游客会慕名前来观看,对他们而言是赚钱好机会。
本地人会早早地搬个小板凳过去占个位置,再用篮子装点奶茶和肉干,舒舒服服地坐下等待。
姜风提前天就从巴桑大叔那把追云牵回来,早上他也不打算开车,就骑着马载着沈灼前往场地。
他穿着民族服装中骑行装束,有点像古代少年侠客,袖口紧扎,薄衫飘飞,身上绣着金线暗纹划过流光,足上踏着双长靴。
只是背上不伦不类地背着个大型背包,里面装着吃喝还有沈灼防晒伞等物品。
“上来。”
姜风高坐在马上,伸手去拉沈灼。
沈灼将手递,借力翻身上马,坐在他怀中。
“骑慢点,可不想把早饭吐出来。”
沈灼穿着水蓝色盘扣轻衫,衣领外坠着块翡翠,衬得人温润如玉。
“好。”姜风拉住缰绳,让追云慢慢走。
“今天人很多,你就坐在附近,不要随意走动。包里有水,喝完附近商贩都有卖,不要中暑……”
姜风双手抓着缰绳,沈灼便如同嵌在他怀中般。沈灼整理着头上帽子,拉长声音,“知道,就坐在那等你。”
怎这乖。姜风总觉得这人最近太乖顺,反倒有些奇怪,但见他听话模样,又忍不住想把他按在怀里搓揉翻。
“你腰带硌到。”沈灼不舒服地动动。
姜风伸手将挂着银饰腰带解下,戴在沈灼腰间。
“你干嘛?重死。”沈灼低头看眼,怎有种被圈住感觉。
腰带将松松水蓝色轻衫拢住,显出柔韧腰身,在阳光照射下华贵斐然。
“娇气,能有多重。”
姜风系完腰带拍拍他腰侧,“好,这就不会硌到你,先帮戴着吧。”
沈灼无语望天,“等会儿就给你扔。”
“那到时候只能裸奔上场,没准儿还会被比赛除名。”
“那也是你活该。”沈灼低头碰着腰间银饰,上面还挂着玛瑙与碎玉,发出悦耳碰撞声。
“是是是,都是活该。”
姜风敷衍应道,手欠地勾勾腰带,沈灼往后仰些。
“你不怕撞到你下巴啊?”沈灼侧头瞪他眼。
姜风用手比划着他头顶,语带笑意,“嗯……可能不太容易。”
可恶!沈灼双手抱胸,鼻子里哼声。
“生气?”
姜风用手指绕圈银链,爪子被沈灼拍开,“才没那小气。”
等两人慢悠悠地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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