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经历几场摔跤后,姜风抓把被汗浸湿头发,被德吉宣布胜利。
姜风干脆将上衣褪到腰间,赤着上身走到沈灼旁边。
“赶紧把你东西拿走,沉死。”沈灼指指腿上配饰。
姜风只得样样戴回去,德吉小跑过来,“阿风兄弟,这是们准备彩头。”
忙着整理配饰姜风头也没抬,“给他吧,他想要。”
德吉“啊”声,将手中罐子递给沈灼。
“这是什?怎那沉?”沈灼好奇地打开,里面是乳白液体。
“是马奶酒,不知道你喝不喝惯。”德吉挠头,意味不明地看眼姜风,似乎是在看他神色。
姜风带手镯手顿下,“可能有点膻味,你可以先倒小杯尝尝。”
沈灼小心地倒杯,闻下,似乎有些酸味,抿口,酸甜,确实有股膻味,不过还好在忍受范围。
“好喝吗?”姜风此时口渴得很,也倒大杯。
“还行,不过觉得还是果酒好喝点。”沈灼擦擦嘴角,将罐子递给姜风,“你拿着。”
沈灼本来都想好借口,要是姜风问凭什,他就说这本来就是他赢来,自然算是他东西。
可是疑惑是姜风居然什话也没说,嘴就跟被封印似,老老实实地抱着马奶酒。
沈灼新奇地看他眼,“怎?想自己抱着就直说,这可是你让去比试。”
姜风还没将衣服穿上,身上全是淋漓汗水。
沈灼装作听不见,“这会儿几点?是不是婚礼快要开始?”
经过两场比赛,时间已接近傍晚。
此时日落西山,主人家厨房也热火朝天地做着饭。
宾客们吃着零食晒着太阳,再聊会儿天,舒适又惬意。
“这是什?味道还不错。”沈灼用筷子夹个盘子里金黄色小甜点。
甜甜,外皮很酥脆,沈灼忍不住又吃个。
“这是们这儿小果子,你要是喜欢回去给你做。”姜风也尝个,酸奶加多,甜味不够。
阵音乐声传来,众人都往门方向看去,大门被推开,新郎牵着新娘走出来,和早晨服饰不同。
他们穿着靛青色服饰,华贵饰品被摘除,新娘胸前只带着条和田玉项链。
她长发用五彩细带缠绕,编成小辫子垂在脑后。新郎腰间只带着把长刀。
众人肃穆。
他们携手走过红毯,德吉给他们倒两杯马奶酒,他们面对着面,将酒杯轻轻碰,对着天地遥遥举杯,随后饮而尽。
接下来由证婚人上场,朗诵婚约书,证婚人都是由当地有名望老者来诵读。
老人那被岁月浸染声音缓缓道来,为这场婚礼增添份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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