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两人同时开口,沈灼以为姜风明白他言语中未尽意思,正准备让他这个知情人士给自己解答疑惑。
谁承想,姜风下句就是,“祁哥和嘉措哥感情直都这好,也算是有着过命交情朋友。”
“你是说,他们是朋友?”
单纯兄弟情?沈灼有些疑惑,难道自己感觉错,毕竟姜风应该更解他们,这长时间相处难道还能看不出来吗?
姜风奇怪地看他眼,“当然,他俩是大学同学,后来嘉措哥回来,祁哥应该是过两年才过来。”
“如果不是感情好,祁哥怎可能追着嘉措哥来这里当医生呢?”
沈灼心想,你可真是个傻子加瞎子,答案都喂你嘴边也不咽下去。
“这样啊,那确实是好兄弟。”沈灼敷衍道,他和直男无话可说。
“哒哒”马蹄声传来,个穿着民族短袍汉子翻身下马,大步走进小院,喜气洋洋地对着姜风说几句什。
似乎是急着赶路,那汉子说完,得姜风回应,就又骑上马离开。
“他说什?”
虽然听不懂,但是沈灼直觉应该是件好事。
“那是住在离们几公里外德吉,他刚才说,他弟弟要结婚,欢迎们去喝酒。”
沈灼眼睛亮,他对当地风俗人情很感兴趣,“也可以去参加婚礼吗?”
“当然可以,”姜风笑着说,“这里婚礼欢迎切来往客人参加。”
“那是不是应该先准备份礼物?”沈灼不太清楚这里民俗,有些苦恼询问。
“用心准备份礼物就好,他们不在意内容,只看重心意。”
“婚礼两天后开始,你可以慢慢想。”
姜风看到沈灼又开始用指腹摩挲下巴,反复磨蹭地方都泛红。
“两天?”沈灼动作顿,“不行,快来不及,镇上有没有什饰品加工店铺,想给那对新人做对耳钉。”
他探头在姜风耳垂上看眼,“之前就发现,你们这人耳垂上都有耳洞,男人在左耳,姑娘在右耳。”
“不过,你为什不带耳钉?”
姜风感觉到他温热吐息拂过耳边,带来阵痒意,“正式场合时候才会带,耳饰比较繁复,不太日常。”
“这样啊,那也给你做对吧,就用边角料。”
沈灼盘算着之前做过设计,都不太适合新人,那就需要重新画个设计图。
姜风将锅碗瓢盆清洗好后,沈灼还在桌子前老僧入定,阳光从斑驳树影中倾斜而下,光晕追逐着唰唰笔尖。
沉静,专注。沈灼察觉到有人过来,头也不抬地说句,“不是说过工作时候不要来打扰吗?”
“奶茶。”姜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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