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话。”
她对门——会计——催促她出牌。她没理睬,继续说,“朋友王敏跟他好过,后来黄。杨明太花,王敏可伤心。王敏从来没因为谈恋爱这般伤心。哎!”她提高音量,好让注意力集中,“杨明就住这楼上,四层最东头。”她用手里扑克牌朝西边天棚指指,扔出去。
白连江双手拍。
“哎哟,忘,你们俩曾是最好朋友!”
打扑克四位齐刷刷朝看,足足有分钟。
“们已经好多年没见面!”说,恍惚中按钮被启动,几幅具有代表性图像带着温度浮现出来:个大傻个子跟在个小矮个儿屁股后头四处转悠,爬日本房天棚,玩滑轮车,钻防空洞……乐此不疲。
白连江得知尚未见过杨明,便说起他些情况。
“去年夏天,没错,是去年,提副科长不久,他去趟广州,说做生意,可回来也没见什起色,听人说,路吃喝玩乐,把本钱都花光。他这人,始终那个样儿,独来独往,目中无人,没个正经。”
他直轻描淡写,最后却不合逻辑地冒出句,“现在不是小时候,谁怕谁?”
不记得杨明是否曾跟白连江打过架。反正当年杨明跟班里男生几乎打个遍。
“高志红现在怎样?”红着脸问。
“她,现任男朋友是吉林来大连倒粮油,款。”他眼睛眯起来,抱不平样,“这年头,男人有钱就行。”他向前倾身,降低声音告诉,“高志红,她长得真是漂亮!”说完便发觉自己搞错,摇摇头笑,“瞧,跟谁说话呢?哈哈,是说她比小时候更出众,嗯——”他想想,“可以说姿容动人。”
“哎!哎!大点声好不好?”那边刘芳毫不留情地嚷起来,“让们也听听,谁那‘冻人’?”她把“冻人”咬得很重,并做瑟瑟发抖状。
白连江赶快解释。
“杨明初恋,都是们同学,她住在四号楼,后来搬走。你不认识。”然后猛指,“跟他个学习小组。”简直像往身上推不是似。
“杨明?哪个杨明?就是那个杨明吗?”会计自言自语般说。
他并没说明“那个”是“哪个”,大家却异口同声道,“对,对,就是他。”
会计反倒不那确定,他合上手中扑克牌,“是立志骑自行车周游全国,没到沈阳钱挥霍完,撬开小卖店被抓那个杨明吗?”
说得这般明白,反而没人应答。
过会儿,白连江纠正说,“不是小卖店,是户没人住旧房子,他正在里面睡觉呢。”
“说,他不应该偷。”松口气。
“那可不好说,”两位业务员异口同声,相互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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