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和疯子才会做白日梦,妄图战胜占据绝对优势敌人。们只有2个半师团,而敌军有6个师兵力。军既不能补充兵力,又没法获得弹药补给,而敌军可以源源不断地补充兵员和弹药。敌军每个师都可以持续获得海上和空中支援。军应当直面现实,们无法取得这场战役胜利。们就应当专注于消耗战,以帮助日本本土防御。”
八原抬头看,结果吃惊地发现牛岛和长勇就站在门口。“二位还好吧?”长勇问道。
八原觉得他们肯定听到自己牢骚,只是“碍于颜面才没有面露不悦”,这让他尴尬得面红耳赤。
“们两个好得很”,八原答道,然后又说天快亮,他还有不少情报没有处理。两位将军离开后不久,八原就栽倒在床上,“把远处炮声当作摇篮曲,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前线部队递交战报份比份悲观。八原意识到,自己制订“以退为进计划只是不切实际梦想”。他认为,第六十二师团指挥官们“并不是真想发起进攻”,在部署兵力时“只想着怎样可以随时撤退”。不过,他也很难责备他们。第六十二师团不仅损失大多数精锐部队,而且就连军官也都“损失殆尽”。正如八原所写,他们所能做“也就只是阻挡敌军追击们后撤部队。这有助于们全军安全地向南后撤”。
5月28日,征得牛岛同意后,八原做出另个关键决定:他同意铃木少将请求,允许第四十四混成旅团大部分兵力留守当前阵地,直到5月31日夜再“立即撤到喜屋武半岛”。与此同时,海军基地驻军先是明智地无视陆军撤退计划,在两天前就撤到喜屋武半岛,然后又按照大田海军少将命令返回位于那霸以南小禄半岛——这是次致命行动。大田手下军官认为喜屋武半岛并不适合防御作战,提出部队应当返回小禄半岛,并说服大田:“这里有们修筑阵地……是整个冲绳岛唯真正属于海军地方,们理应在这里战斗到最后刻。”
5月29日,牛岛、长勇、八原与司令部其他人员在午夜乘坐卡车,同离开津嘉山,趁夜前往摩文仁。他们在路上遇到之前在第三十二军右翼作战第二十四侦察联队,看到行军队伍正“井然有序”、悄然无声地行进。八原写道:“(第二十四侦察联队)在绝境中伺机撤退,但他们还是出现在们眼前,撤退就像计划那样顺利。”
在前方座桥上,八原发现周围遭到猛烈炮击,“弹坑遍布,遍地都是士兵尸体”。尽管尸体散发出恶臭令人难以忍受,但让八原行更为担心是,不断有美军炮弹在卡车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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