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走,结果何煦不小心把酒洒在身上,后来他听说要参加酒会所以就把他衣服借给”齐越说着,声音开始不自觉发颤,像是竭力控制住情绪似捂住嘴巴,红着眼睛问谢清尧,“他出什事?怎这多血?”
“他怎,你会不知道?”谢清尧森然抬眼,手里烟已经燃大半,透过烟雾他紧紧注视着齐越,竟然看不透面前这个人是真情流露还是在演戏。
“怎会知道?又不认识那——”齐越说着,忽然自觉失言,连忙闭嘴。
“怎不说,你想说你不认识那些人?”谢清尧自嘲冷笑,到底这件事还是往他最不愿意看见方向发展,“齐越,你怎那狠心啊?”
“那有什办法!萧策有多恨你不知道吗?如果不是因为你,怎会招惹上那种人?”齐越自知有错,可被谢清尧指责还是忍不住情绪爆发:“为你不得不躲到国外时候,你在干什?你在和个长得像替身出双入对!”
谢清尧沉眸,手里烟又燃节,他闷不吭声地重重吸口,把烟头狠狠掼在地上。
齐越说到他痛处,唯有这点他无法反驳。那晚听着齐越酒后断断续续说出当年离开原因,谢清尧才知道也许自己才是这段感情过错方。
“可你应该冲来,你不该害何煦。”
“又不是故意!怎知道”齐越用力揪住额前头发,神情间充满后悔与惧怕,喃喃道:“以为萧策看到自己抓错人,自然就会放何煦,哪想到真不是故意,就是害怕才会”
齐越不等说完,已经掩面痛哭起来。
谢清尧心乱如麻,边他相信也许这只是齐越无心之失,另边他亦知道他并不能替何煦原谅齐越。
何煦受那样伤,即便是无心之过,造成后果也依然是难以挽回。
“这些话去和何煦说吧,代表不他。”
谢清尧转身离开,回到医院时候何煦刚从急救室出来,已经脱离危险。
听医生说何煦几乎浑身是伤,有拳脚打出来淤伤,更有许多针眼状扎伤,除胸腹和背部没有针眼之外,四肢到处都是密密麻麻针眼,尤其双手指尖和大腿丨内侧最为严重。
谢清尧听着医生骇人听闻描述,蹲下身握住何煦血肉模糊手,入目是触目惊心伤势,光是看就觉得要痛到不能呼吸。
十指连心,何煦当时究竟要以什样心情,才能下得去手这样逼自己清醒?
掌心中手指微微动动,何煦恍惚着睁眼,可也只能微弱地睁开点,隐约看到谢清尧轮廓,何煦双唇翕动,模糊地发出声气音。
谢清尧听不清楚,忙低身把头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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