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休息,不要过度活动。”
“可是马上有个新戏要开机,没有别办法吗?”何煦有点急,如果因为这个误工,那就亏大。
“你?”医生上下打量他眼,“演男几号?”
“三。”
“又不是男,拼个什劲?”医生嗤声,大笔挥在处方单上写下内服外用药名,“啪”地声塞到何煦怀里,“遵医嘱就好好休养,不遵医嘱后果自负。”
从医院出来,别没什,光药就拎大堆。栾颂谨遵医嘱,小心背着何煦不敢让他再磕碰半点,平安把他送到车上。
何煦抱着那大包药,幽幽叹口气,嘟囔说:“感觉也没那严重啊,怎说好像骨折样?”
“煦哥,你就老实听大夫话吧。”栾颂低头发动车子,瞥着路况边往外挪车边劝他:“到什时候都还是身体最重要,虽然机会挺可惜,但也没办法。”
“屁嘞,钱最重要。”何煦不服气地反驳,而后像是对栾颂说又像对自己说似:“后果自负就自负。”
栾颂拿他没辙,只能由着他去。为让何煦行动顺畅些,起码能穿上鞋,栾颂抱着手机查好半天,试各种方法才勉强让何煦高高肿起脚背稍微消肿点。
“明天早上再看看,如果再不消肿,你就真放弃吧。”
何煦哼哈啊嗯敷衍着,却点也没往心里去。反正他都打定主意,不管怎样都不可能放弃。
所幸第二天早虽然脚背还是有点肿,但是已经可以勉强穿上鞋。
何煦尝试着正常走路,脚上虽疼但也不是不能忍受,心想医生果然太小题大做,他这点小伤哪有那恐怖。
来回练十几次,何煦走路姿势终于没破绽,于是忙擦干脸上汗,叫栾颂送他去记者会现场。
何煦比谢清尧到还要早,因为不能久站就在休息室里坐着发呆,栾颂看他实在无聊,就举过手机问他:“煦哥,要不玩会游戏?”
“嗯?”何煦这才回神,往栾颂屏幕上瞄眼,秀气眉毛快拧成麻花,“这都你们年轻人玩,不会玩。”
栾颂禁不住翻个白眼,何煦才比他大两岁,怎搞得好像他们中间像跨二十岁似?
“特别简单,教你。”
离记者会开始还有差不多两个多小时,主角又是谢清尧和齐越,何煦想着反正没自己什事,玩会倒也没什,就按栾颂指导下载游戏。
何煦整个无头苍蝇,游戏界面全都是中国字,他都认得,就是什也找不到,每步都得栾颂手把手教才行。
以前没觉得栾颂这有耐心,这回何煦可算是见识,无论他哪不会,栾颂都不厌其烦地教,连丁点不耐烦语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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