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既然已经发话,何煦也就只有照做份。不清楚腰上这东西什时候会消失,何煦回到市区当天就预约纹身。
作为个十八线,何煦空闲时间大把,平日里有谢清尧养着也不用他在圈里辛苦打拼,但这样生活不踏实,他心里都懂。
背着谢清尧,何煦报成人高考班,只是因为工作和谢清尧不定时召唤,学习上总是断断续续,考两年效果也不好。
因为腰痛,何煦回市区哪也没去,窝在家里背会单词,实在痛得没法集中注意力,这才不得已叫来助理,送他去医院。
在推拿师手底下要死要活嚎半天,何煦腰才逐渐好转,又拜托助理把他送回家里。
“煦哥,您这腰伤也太重,要不请假休息几天吧。”
助理栾颂给他倒水,何煦听他这说忍不住笑:“还用请假?有档期吗?”
栾颂尴尬地挠挠头,“煦哥,不是那个意思”
“没事没事,这都是明面上事,可以说,不介意。”何煦捧着英语词典,只觉得索然无味,索性丢它揽过游戏手柄,叫上栾颂,“会玩吗,陪打会游戏。”
栾颂接下来也没什事,看他心情还不错,就欣然坐下陪他玩几局。
玩到下午太阳快落山,栾颂放下手柄说打累,何煦也揉揉发酸眼睛,靠进沙发里,“那不玩,这没什事,你回去吧。”
寻思着何煦玩游戏时那生龙活虎劲儿,栾颂也不担心他有什问题,放心地离开他家。
栾颂走,空荡荡家里顿时安静下来,何煦枕着胳膊盘算下他欠谢清尧钱,算到最后无可奈何地勾下唇角。
还差千多万,也不知道谢清尧这棵大树还能抱几年。
闲着无聊,何煦开电视放几部齐越电影。电影情节、台词、哪怕是演员表情他都记得清二楚,可即便这样,他也看得津津有味。
外界虽然说齐越是去海外发展,但这多年再也没有部作品问世,何煦只能翻来覆去看这些陈年老电影,从中琢磨该如何演齐越。
齐越历史采访也没有被放过,何煦全都拷贝下来遍又遍看,明明脸长得都差不多,但说话水平还真是差不止星半点。
他和齐越简直就是低情商和高情商代表,同样问题,齐越回答就游刃有余,他回答就鸡飞狗跳。
捧着遥控器看到暮色四沉,何煦困得眼皮直打架,躺下倚着沙发没会就睡沉。
睡到半夜,何煦是被胃痛弄醒,直到胃里绞痛难忍时,何煦才知道反省,折腾天又忘吃饭。
屋里没开灯,只有电视闪着青白光,映在何煦惨白脸上,看着有点瘆人。
从沙发上爬下来,何煦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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