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子与风祭警部从停车场绕到立东楼正面。四层杂居楼里没有电梯,好像只有铁制室外楼梯。二人伴随着金属声响走到楼顶。各个楼层挂有拉面店、女仆咖啡店、按摩店等招牌。由于时间太晚,这些店铺都打烊。四楼貌似开家占卜店,但光线昏暗,丽子也不好判断。
刑警们沿着楼梯走,终于到达楼顶。由于楼顶与楼梯之间并没有门或是栏杆之类遮挡物,任何人都能轻易进入楼顶。两人到达后迅速环视四周,楼顶看上去空荡荡,只有铁栅栏围绕四周,除几台空调外机没有任何显眼东西。当然也没有其他人身影。
“终于只剩们两个人,宝生君……”
“不要胡言乱语。警部请走这里。”
丽子对上司不着调话避之不谈,走进昏暗楼顶。警部咂着嘴跟在她身后。两人走到尸体发现地正上方,观察起周围环境。突然警部抱怨道:
“搞什嘛。这里看上去并没有决斗痕迹,也没看到板状凶器。还期待看到满是鲜血犯罪现场——不是,本以为会是那样现场,但现在看来并没有任何异样。”
“您说得是。”苦笑丽子假装没听到上司失言,往铁栅栏方向走去。
停车场对面,还有栋约四层高公寓。丽子握住栏杆,探身向下望去,看到停车场里若宫刑警正天真地挥舞着双手,朝自己打招呼。丽子下意识地想要挥手回应,想想还是保持矜持。然后她脸严肃地对上司说道:“这看来,被害人应该是跨过栏杆后坠落吧?这点是没问题吧,警部?”
“宝生君,这就不定,”这让丽子感到意外,警部板起脸摇摇头,指向左手边耸立白色大楼说道,“被害人也有可能是从这座白色大楼上突然摔下去。受气流影响话,被害人或许碰巧就会被吹落到立东楼附近地面上。也可以这样思考吧?”
“啊?不不不,这不可能发生吧,”丽子毫不犹豫地否定道,“尸体坠落地方,与立东楼只有米距离。从这座白色大楼所在位置来看,坠落地点应该有五米远。般情况下是不会摔到这里吧?假设当时正好有强风吹过,将被害人推向靠近立东楼方向,也不会吹到五米远地方吧?更何况今晚也没有这强风……”
“对!今晚没有风!”
警部抢过丽子台词,语气强硬地断言道:“今晚几乎没有风,可以推断出被害人坠落过程中不会受气流影响,应该是笔直落在正下方地面。也就是说,坠楼地点只有可能是这个杂居楼楼顶。宝生君,从开始就是这样想!”
“是、是吗……”警部居然能把分钟前想法忘得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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