谴到自己身上
时候意外地没受阻碍。
然而就连手背上这
点，明烛都嫌多，皱眉压着他要渡回来。
天南愣是没肯。
幸好这点强度怨灵噬咬天南还能承受，不至于当场灰飞烟灭。
有
天谴，天南也能同明烛起去投畜牲道。
这本来就是他应该和明烛起承担。
明烛看眼宁沉眉间亮起魔纹，抬手轻轻点在上面。
那道魔纹是明烛尝试着把宁沉识海内怨气引渡出来时，宁沉眉间自己显出来。
天南紧张地问道：“真清除得差不多？他是
恩人，你别再偷偷下黑手杀他，听到没有臭狐狸？”
“……听见，你都说吾多少次。”明烛确认宁沉识海和经脉内再没有丝怨灵怨气之后，这才收回手，“人族圣子不是想要魔心来着，这具身体尚还保有生机，魔心还在跳动，也不知道他们还要不要。”
天南担忧地说道：“应该是要吧？幸好魔尊神秘高深，连身体都有模样两具，他们两人才不至于生别离。”
说到这里，天南又想到明烛做事，气恼地离远点，闷声闷气道：“都怪你。”
“……”
明烛看着那道轻灵又难过魂灵背影，沉默半晌，哑声说道：“抱歉。吾……确实做错。你们本就不应当原谅吾。”
他杀每条命都是天南素未谋面同族。
他爱天南，却因为偏执和仇恨用错方式，总是让天南难过和隔应。
天南从来对他没有说过爱，想来是恨他。
明烛知道这是他应得。
天南被天谴折磨之后还要随他投入几千世畜牲轮回道，以天南神魂强度，挺过天谴都已经是万幸，走完这多世畜牲道，还能有命在？
只可能原地魂飞魄散。
明烛只想自己偿还因果，本来把天南托给正道人带出去，便完美。
天南这样单纯人，出去之后不必背负仇恨和痛苦，只要奈何桥过，前尘往事种种随风散。
多好。
这些本来就不应该天南来承担。
可天南还是下来。
明烛如今连看天南眼都极为满足，更不用说看着天南如今依旧安安稳稳地他面前活蹦乱跳。
明烛自觉已经够幸运。
天南便这样恨着吧。
只要他能活着。
天南本来想把宁沉挪到平整舒服点地方放着，但他们是魂灵状态，压根碰不到宁沉，只好就这样。
明烛道：“如果魔尊这具身体要上去，你便起上去吧。天谴吾来背。”
“吾走世畜牲道，便有个死在吾手中怨灵能够投得富贵安平长乐胎。吾因果债，吾自己还。”
“天南，你……”
天南霍地转过身来，眼角带泪地看着他，恨恨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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