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酸。”
身体酸痛他点都感觉不到,反而是心里难受得紧。
沈尧说:“你太久没跑过步,剧烈运动之后身体肯定受不,必须给肌肉放松,不然明天连床都下不。”
【连床都下不,污。】
【大尧说完怎自己脸还红,哈哈哈好纯情。】
【滚滚滚,别跟抢嫂子。】
“会按摩。”沈尧不仅脸红,耳朵也红,连着脖子根,红成片。
他拍下应黎,指指旁边躺椅示意:“躺好,给你按按。”
宋即墨看向他:“你会按摩?”
“怎,很奇怪吗,是可是专门学过。”沈尧挑下眉毛,似笑非笑地说,“以前训练老是受伤,就学点,可是专业,能考证书那种。”
他说给应黎按摩也没别意思,更没想要占他便宜,应黎最后跑这十公里是真折腾人,般人都受不,更何况他这细胳膊细腿,还冲得那猛。
“……”谢闻时插话,可怜兮兮地说,“也想按,腿快断,你帮按行不行……”
沈尧点头说:“行啊,你们谁还要按?”
李昌宏看他们个个汗流浃背,估计累得都够呛,拍拍手说:“节目组已经提前给你们找好专业按摩师,回酒店就能按摩。”
谢闻时说:“哦,原来节目组早就打好算盘!”
李昌宏大笑两声。
【不愧是“荒野求生”导演,你是懂怎忽悠人。】
【可恶,又被坑。】
这会儿更衣室人不是很多,他们才去洗澡。
祁邪跟在应黎身后进同间更衣室。
应黎心跳快得很,他知道祁邪跟进来却没有阻止。
更衣室不隔音,他能听见隔壁人嬉笑声,门关上之后,祁邪就言不发看着他,脸还是那红,眉眼都蒙层湿意,过高体温通过空气发散,身上那股冷香愈发浓。
应黎跟他保持着距离,抬眸看他:“不去洗澡吗,跟着想干什?”
祁邪:“你觉得呢。”
应黎白净脸也晕着红,跟他对视会儿,看见他睫毛都是湿漉漉还挂着水珠。
他耳根无声发烫,受不似别开眼:“不知道。”
祁邪低垂眉眼,牵起他手,在他手背上烙下个虔诚吻,礼貌得像个绅士。
“来吻冠军。”
他声音低哑,温和如水。
手背阵过电似酥痒感,应黎心突然跳得好快好快,凝视着他湿濡面庞,手都忘抽回来。
祁邪半阖着眼,点点吻他白皙手背和凸起指节,仿佛最纯洁教徒在亲吻他圣主。
个个比羽毛还要轻盈吻落下来,应黎只觉得自己心都快要化掉,浑身皮肤都在发痒。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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