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网上那些黑料都不能信……”
应黎也不是特意想要为谁辩解什,他自己见识过那些无良媒体捕风捉影,再添油加醋,最后在网上发酵,黑都能变成白,特别讨厌这种被人冤枉抹黑感觉。
小姐姐忽然抓着他胳膊晃晃:“你快看你快看,他是不是在看们啊!”
“谁?”应黎看过去。
小姐姐失望地说:“Number队长啊,没看没看。”
应黎眼就看见祁邪,今天是个大晴天,阳光照在他身上,浅黄色光晕模糊他凌厉五官线条,淡淡好似幅水墨画。
明明祁邪没有看他,可他却觉得祁邪浑身都像是长满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他。
想多吧,应黎收回视线,继续跟工作人员聊天。
就在他转头那刹那,道滚烫如岩浆目光,隔着重重叠叠人群远远看过去。
旁边人捂着嘴在应黎耳边说什,他抿着嘴轻轻笑,脸颊浮起两个小梨涡,眼睛比月牙还弯。
应黎跟每个人都相处得来,跟每个人都能成为很好朋友。
腿上伤口隐隐作痛,祁邪隔着衣服重重抓下。
……
收工时太阳已经快落山,夕阳余晖染红半边天空,好多人都在拿着手机拍照。
他们去换衣服时候,应黎在帮忙收拾场地,本来这些事不该他做,但坐着等人也挺无聊,就主动去帮忙。
沈尧偷偷给他拍张照片,存在手机里。
回去路上,大家直在聊天,回酒店之后,应黎问下家里情况,应爸爸说挺好,都挺好,他放下手机准备去洗澡,门铃忽然响。
应黎趴在门边从猫眼往外看。
看清门外是谁后,应黎双手紧紧攥着衣摆,喉间吞咽都变得困难。
隔着厚厚门板,猫眼也是单向,祁邪看不见他,但他却生出种被钉穿恐慌感。
祁邪估计洗过澡,他逆光站着,冷峻面容隐在浓稠阴影里,墨色发丝微垂着,湿漉漉还滴着水,双眼如同掩在丛林之中兽瞳,漆黑精亮。
过分多钟应黎都没开门。
他不想开。
谁知道祁邪又要做什事。
下定决心之后应黎脚都是软,他虚虚靠在门上,他刚才过来脚步放得很轻,只要他现在不出声,就装作没听见好。
正在床头充电手机嗡嗡震动。
应黎轻手轻脚走过去,打开微信,祁邪给他发条消息。
“你知不知道自己身上很香,闻见。”
应黎霎时觉得如芒在背,针扎样视线似乎透过门板朝他看过来,很香,他怎没闻见,祁邪是狗鼻子吗,隔着门都能闻着味。
他没回复,对话框里又跳出新消息。
“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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