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都是僵冷
。
“你尿
路。”
“到现在地上都没干。”
祁邪语气恶劣又兴奋，说话时视线直紧锁在应黎脸上，看见他不断变化神色就仿佛发现什
新奇玩具。
羞耻心轰得下炸开，应黎简直气得快疯，颤抖着反驳说：“
没有！”
“那是水。”温泉水。
浴池旁边是有更衣室，但应黎当时只想着赶紧回房间换衣服，披上浴袍就走，等上电梯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也很羞，但是被人大咧咧说出来，感受还是不样。
而且祁邪神情绝对不是在调侃他，是那种下流又轻浮嘲弄，祁邪怎是这样人啊。
不对，他直是这样人，只是之前隐藏得很好，应黎直没有发现而已，从那天晚上开始，他才点点露出獠牙，显出本来面目。
应黎曲手抵在他胸前，卯足劲挣扎：“你放开，你走，你出去！”
锢着他胳膊猛然收紧，距离又近寸，微热呼吸打在应黎脸上：“检查完就走。”
兜个大圈子又绕回主题，应黎鼻尖沁着汗，闷声说：“真不会……”
他像个成绩最差学生，低着头在老师面前认错，祈求老师能饶他这回。
“那就张嘴，复习到你会为止。”
祁邪扣着应黎下巴，让他抬起头直视自己，应黎脸小得他只手就能轻而易举地掌住，再用力就会乖乖张开嘴，连反抗都反抗不，引着人把他欺负得更狠。
复习？
应黎脸都吓白，抿着嘴巴使劲摇头：“不要。”
“不是不会吗？”手指擦过他唇瓣，似乎下秒就要往里探，“仔细感受下是怎做。”
哪怕过十几个小时，现在闭上眼睛应黎还是能感受到嘴里异样存在，那样羞耻场面他死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会……”
刚抵开牙关就倏地停住，祁邪眸色阴暗，看着应黎眼神好像在说敢骗他就死定。
应黎心跳剧烈，额头冒着大颗冷汗，硬着头皮说：“试试……试试可以吗？”
……
独处时总是会说些过分出格话、像摸口脂样唇瓣此时对着应黎缓缓分开，口腔里冒着软软绵绵热气。
应黎下巨大决心，伸手。
他好像摸到祁邪舌头，湿滑粘腻，却出乎意料软，果冻样富有弹性，有点不可思议……
狭长眸子眯眯，祁邪说：“不是这里。”
应黎抬眼，很是无奈地问：“不是这里是哪里？你总得告诉哪里痛吧？”
“自己找。”
“……”
应黎屏住呼吸，努力忽略掉指下感受，细细去找那可能根本就不存在伤痕。
搜寻过程中在所难免地碰到祁邪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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