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给挂。
宋即墨把手机还给他,应黎问:“沈尧说什?”
或许是应黎神情太过天真,宋即墨忽然起逗弄他心思,贴在他耳边说:“他说让你好好照顾。”
宋即墨声音真很好听,放缓语调说话时候就像在念情诗,深情又撩人,自带种蛊惑人心力量。
应黎打个激灵,发觉自己手直被宋即墨拉着,有些不自在地问:“那你现在好点吗?”
宋即墨被他脸上小表情取悦到,心情舒畅:“好多。”
不到十分钟,救援人员就赶来,敲击着电梯门问他们:“里面有人吗?”
“有。”
救援人员说:“你们坚持下,马上救你们出来。”
电梯门被救援人员用工具破开,强光照射进来,应黎虚着眼睛看见都在沈尧他们都外面。
谢闻时挤到最前面来,满脸担忧地问他们:“小黎哥哥你们没事吧?”
沈尧刚想开口说话就看见两人牵在起手,心都凉半截,艹,怎牵在起?宋即墨表白?
说牵也不是牵,只是宋即墨单方面握着应黎手腕,应黎没甩开他而已。
光线太刺眼,应黎抬手挡下:“没事。”
电梯刚好卡在二楼和三楼中间,还好刚才阻止青年扒门,不然电梯运行,真就要目睹拦腰斩。
救援人员个个把他们拉上去,酒店经理个劲地跟他们道歉。
张少陵听说他们被困在电梯里魂都吓掉:“怎样?都没受伤吧?”
“没事。”应黎摇摇头,看向宋即墨,用眼神询问他,“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这种病应该看什?心理医生?
“你怎?”张少陵扭头,宋即墨面色红润,唇边带笑,气色不挺好嘛。
宋即墨捻捻指尖残留温度,朝应黎勾唇:“手到病除。”
中秋晚会在晚上八点开始,排练时间很紧,他们草草解决午饭就开始排练。
工作人员正在给他们整理耳麦,应黎没什事干,坐在边等他们。
沈尧看他眼说:“你要觉得无聊就出去逛逛,这边有挺多好玩地方。”
边桥从镜子里看他:“来过首都吗?”
应黎摇头:“没有。”
边桥回过头:“这儿离首都博物馆不远,还有美术馆,这两个地方你都可以去看看。”
他今天换副红色手套,丝绒玫瑰般地质地包裹着修长指节,很漂亮,很亮眼,跟他们今天表演主题也很搭,调整耳麦时候特别性感。
“怕迷路。”应黎还是摇头,“还是在这儿等你们吧,万有什需要帮忙呢。”
宋即墨换好衣服出来,揉把他发顶:“好乖。”
沈尧白眼翻得眼黑都看不见,又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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