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会儿,确实挺冒犯,但尿不出来更难受,每次他这紧张时候,都会磨磨蹭蹭好会儿才能缓过来。
应黎也不知道该说什,沉口气,小声说:“自己能尿出来。”
黑沉如墨眸子定格在他身上,祁邪缓缓说:“嗯,大孩子。”
应黎迷蒙地看过去,祁邪好像23,也没比他大几岁,怎副哄小孩口吻……
他继续洗手,手背都搓红,好像在跟自己赌气,有些幼稚。
祁邪撩起眼皮看眼,拿张纸擦手,问他:“害怕吗?待会儿会有很多镜头。”
应黎愣下,诚实地说:“怕,但是会全力以赴,争取不给你们拖后腿。”
祁邪看着他眼睛,认真道:“相信你。”
应黎解自己水平,正常发挥话是肯定没有问题,唯问题就出在心态上。
他确实挺害怕镜头,但他们毫无保留信任给予他无限信心,心里那股劲儿也被激起来,应黎捏下拳头:“会加油。”
“害怕话就把眼睛蒙上。”祁邪握住他手腕,把他掌心掰开,塞个东西到他手心里。
绵绵软软,应黎展开看,是根红色丝带。
他正想道谢,祁邪就松开他手腕走。
应黎把丝带放进兜里,回到后台。
时间紧迫,应黎并没有化妆,只是换上谷枫老师演出衣服,套深红色水袖,领口和腰围大圈,化妆师都用针线给他收下,才显得合身些。
当工作人员给他戴上耳返时候,应黎才发觉自己手在发抖。
紧张不止应黎个人,谢闻时在屋里兜圈子,不断拍着胸口,给自己洗脑:“不紧张不紧张,点都不紧张。”
“啊,好紧张。”谢闻时快哭,眼巴巴看着他们,“待会儿要是忘词你们拜托你们帮接上。”
“阿弥陀佛保佑定不要忘词!”
谢闻时有过上场忘词经历,给他留下很深心里阴影,每次都会神神叨叨念好几遍,而这次他们词有很多生僻字词,特别拗口,谢闻时心里压力更大,看着比应黎还要紧张。
沈尧又逗他说:“中国神仙可不管外国人,你拜佛祖还不如拜耶稣来管用。”
谢闻时拿起桌上东西作势就要扔他:“你真烦啊。”
“别闹。”宋即墨说,“要上台,大家起加个油吧。”
他们个人搭着个人手,互相加油打气。
谢闻时视线扫圈,忽然说:“小黎哥哥你也来。”
正在低头戴耳返应黎看向他们:“也要吗?”
宋即墨笑着说:“你现在也是们员,快来吧。”
应黎走过去,轻轻把手搭在最上面,他手比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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