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给你拿着,保准不会丢。”
应黎去后座,拉过车门想关上,只大手刚好卡过来。
宋即墨拉开车门,挑眉:“坐后面来?”
应黎点头,往里挪下,给他让位置。
宋即墨撑着车门,昏暗灯光模糊他脸上笑:“有那大个子吗?再退就要挤到队长身上。”
话音刚落,应黎就碰到祁邪腿。
夏天衣服料子轻薄,灼热体温透过衣料传递到掌心,应黎被烫下,他缩回手:“不好意思啊。”
祁邪没理他,或者说根本不在意。
宋即墨和祁邪都没喝酒,宋即墨身上有种醇厚木制香,没有攻击性,温和任何人都会喜欢上他,祁邪身上味道像雪,清冷、疏离,稍微靠得近就会化成滩水,再从指缝里偷偷溜走,握也握不住。
“坐那直?”宋即墨看着应黎,忽地笑,“放松点。”
被他这提醒,应黎才发觉自己背直挺着,怪不得这累,他泄气样靠在椅背上,腿也放松地往旁边挪下,在他看不见地方,几只裤脚无意识地纠缠着蹭到起。
宋即墨碰下他腿:“昨天给你发消息你看吗?”
昨天晚上应黎直播登大号,不知道宋即墨给他发消息,他说:“还没来得及看,回去看行吗?”
宋即墨笑眯眯地看着他:“行啊。”
不知何时,祁邪打开车窗,外面雨下大,凉风灌进来,吹散车厢里热意。
祁邪似乎很喜欢戴帽子,又宽又大棒球帽压得底底,让人看不清脸色,应黎觉得他应该在睡觉,沈尧也在副驾驶睡着,低着头,把整张脸都埋进书包里。
雨丝拍打在车窗上声音很助眠,应黎脑袋也有点沉,他刚想眯着眼睡会儿,宋即墨就忽然问他:“今天校门口那个男生就是那天晚上给你打电话同学?”
应黎:“是。”
宋即墨温声开口:“你们班?”
应黎:“不是,他体育系。”
“那你们怎住个宿舍?”宋即墨稍微皱眉。
车上还有人睡觉,应黎轻声说:“们宿舍是混寝,不同系住在起,还有两个是美术系和中文系……”
宋即墨在澳洲念大学,好像对国内大学生活很感兴趣,直问东问西,两个人很快就聊起来。
不知不觉就到碧水湾,车子驶入地下车库,刚停稳,旁边车门就打开,祁邪把卫衣帽子也扣上,闷着头下车,动作都带着阵风。
应黎摸下鼻子,小声问:“们刚刚是不是吵到他。”
“他就这脾气。”宋即墨耸耸肩。
睡得迷迷糊糊时候,沈尧听见有人喊他。
“沈尧,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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