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人渣。”
卓森后知后觉地感到疼痛，他忽然站起身，慌乱地说：“
真
得去
趟医院，哥哥你等下，有什
误会等回来再说，不对，警察会找到这里……你也得离开这栋房子，你去停机坪，那里有人接应你，先避几天……”
没等他把话说完，易时陆补
第刀，又是股热流。
卓森尖叫起来：“哥，不要，好痛！不要这样！”
卓森倒在地上，扭曲，蜷缩，像条蛆虫。
易时陆站起身，看着卓森挣扎模样，易时陆并没有觉得痛快，甚至他明白，这个画面会在今后成为他噩梦，直到他被处以死刑，这场噩梦才会真正中止。
“哥哥，”卓森扯住他裤脚：“为什啊，哥哥……”
“哥哥？”易时陆面无表情，俯视他哀求：“为什从开始就叫哥哥呢，卓森？
弟弟从来都不是你这种怪物，你见过他。”
易时陆拿起那个玩具，旋转木马。
“卓森你是不是有个怪癖，每次杀人总会拿点纪念品？比如这个，亲手做，旋转八音盒。”
卓森安静。
“是不是跟你说过，很会做玩具。因为从小到大都是哥哥原因，做过很多、很多玩具，给弟弟妹妹，这个是送给弟，有点印象吗？”
些记忆片段在卓森脑海里划过，卓森嘴唇嗫嚅：“那个人……”
“什那个人啊，”易时陆不满地皱下眉头：“弟弟很聪明，滨大当年说要给他发全奖，要不然们这种家庭也上不这贵学校。他吧，就是太懂事，他觉得打工给他寄钱太累，说滨城有很多勤工俭学岗位可以做，后来他找到个工作，说是给户人家患有白化病小少爷做家教……这个套路听起来是不是很熟悉？”
“后来们就再也没有他消息，但不久前见到他，在防空洞里，虽然他被泥土覆盖，但还是……眼就认出他。”易时陆举起旋转木马八音盒，找到底部刻那个“s”，他手指在上面摩挲很久很久：“弟弟名字很好听，叫易桑，如果没有你们话，他今年已经毕业。”
易时陆语气毫无波澜，只有他自己知道，是经过多少，才能说这平静。
卓森流很多血，面色苍白，看起来虚弱到没有反抗能力。
“原来是这样啊……从开始见到，看见这个东西，哥就……”
“别叫哥，听着总是很恶心。”
卓森却并没有理会他：“哥都要杀，就让多叫几次吧。从开始，哥就知道是吗？”
易时陆道：“那时候还不确定，开始以为是卓凯，毕竟你说八音盒是卓凯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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