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怜划过那道伤疤:“你这道疤是怎回事?”
幸稚京抬下眼睛:“好像是小时候弄,不记得,是不是很难看,别看那个。”
易时陆摇摇头:“不是,感觉看着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类似疤痕,以前和你提过这个吗……”
他打个哈欠,幸稚京亲亲易时陆脸颊:“你困,睡吧,别想。”
幸稚京把易时陆放在床上。
幸稚京话语好像有催眠能力,也可能是因为太累,易时陆不会儿就睡着。
在他睡着之后,幸稚京走入浴室中,简单冲个凉。浴室镜面起层薄雾,幸稚京用手简单抹下镜子,里面映出他饕足过后阴鸷面容。
“还是要亲自来做。”
“时陆太心软,连绑个绳子都做不到。”
“没有话,他什都做不。”
幸稚京自顾自地念几句话,把手伸进镜子里。
“抓到。”
他笑起来,手腕扭下但因为被遮掩在镜子里看不清发生什,但从另端传来声数说不上来声音,就像是装满水气球被划开口子,在这个密闭空间里清晰恐怖。
幸稚京满意收回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着指尖血迹。镜子表面光滑,看不出任何痕迹。
“好脏啊,怎洗都觉得脏,如果时陆肯帮舔..舔就好……算,他肯定不会愿意。”
大量水冲洗着手指,幸稚京动作顿
,看见自己手腕上疤痕,他眸色沉。
“虽然时陆能记得真是令人高兴,但是……有些东西还是不要记起来好。”
“他会害怕。”
幸稚京翻开柜子,从里面拿出酒店为客人准备卷发棒,看眼说明书,幸稚京把卷发棒调到温度最高档。
等半分钟,幸稚京毫无犹豫地将卷发棒按在伤疤位置。
滋——
皮肤被烫得皱起皮肉,留下像滚烫熔岩样血色交错烫伤。
幸稚京满意地笑起来,如沐春风:“总算看不见。”
新伤口取代旧伤疤,层层掩盖下真相变得不再重要。他在易时陆身边,这才是最重要。
易时陆醒来时候天光大亮,还好今天是周六没有课,幸稚京在他身边已经睁开眼,正看着他微笑。
这种生活中微小时刻往往能给人带来巨大幸福感,易时陆此刻就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人,他胸口被什东西填得满满,没有点空余地方。
幸稚京问:“要叫早餐吗?”
易时陆看眼手机:“这个时间还有早餐吗?”
幸稚京:“只要你想要就有。”
早餐很快就送过来,易时陆洗完澡出来餐桌已经布置好,易时陆刚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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