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纳普尔纳号
驾驶台上，
对警示灯开始闪烁，先是绿色，再是琥珀色，最后变成红色。
值班员注意到
灯闪烁，开始运行诊断程序。根据梅西耶操作程序要求，他还通知船长和首席工程师。
安布罗斯船长是梅西耶三十年老兵，他在地球上几乎各种环境中都有飞行经验。他在战争区和飓风中生还过，进行过难民疏散行动和低空飞行，在安第斯山脉参差山峰和喜马拉雅山之间穿梭过。然而，夜间值班员和首席工程师叫醒他后这场谈话，依旧让他措手不及。
“船长，尾部十二号舱似乎有处泄漏。
这儿显示氦气丧失。”
“氦气丧失？”船长眨着眼，努力驱赶睡意，“那是不可能。”
首席工程师梅木摇摇头。“从未见过这种情况，但肯定是氦气丧失。”
“有没有可能是传感器故障？”
“不知道……不，觉得不是。们现在显示升力有所下降，降将近百分之三。肯定是泄漏。”
“储罐密封性还好吗？”安布罗斯问道，“能控制吗？”
“能控制，长官，们仍然适航。只是还从来没有见过储罐爆裂情况。储罐非常坚固，除非……呃，除非们被导弹击中。”他耸耸肩，“但要是那样话，们会有震感，还会收到系列其他损坏报告。可这回只是个储罐泄露而已。”
“尾部十二号舱？”
“是，长官。”
安布罗斯揉揉眼，赶走睡意。“好，马上上来。这艘舰艇里重要人物太多，最不希望就是做那个无视警示灯、葬送执行委员会船长，遗臭万年。人们到现在可都还记得泰坦尼克号船长呢。”
“是，长官。”
“五分钟后到。”
“是，长官。”
安布罗斯几分钟后就到驾驶台。他发现切相当平静，但是，他首席工程师还在忧心忡忡地俯身盯着故障诊断系统。
“情况如何，梅木？”
“储罐密封性肯定是损坏。”他说，“罐体裂开。理想情况下，们应该降落，让人出去检查泄漏情况，但是……”
“们下边是海，离陆地还有相当远距离。”安布罗斯觉得不可行，但看到首席工程师担忧表情，他又重新考虑番，“好，们可以在六个小时内回到陆地上。”他拿起导航图，快速浏览，参照安纳普尔纳号最大速度，计算风向、风力，“或者，们还有几个北极钻探平台，们可以在那里停泊修理。执行委员会肯定会不高兴，但是……”
“长官？”位初级工程师说，“又发现处泄漏，是头部舱。头部六号舱。”
“什
？”
安布罗斯感到阵近乎恐惧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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