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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品。这完全说得通。艺术品轻巧、紧凑、价值连城。即使是小小
快速帆船货舱，也足以把枪支和子弹运进来，再把艺术品运出去。
琼斯
边哼着小曲，边检索着，拼凑着所有可能线索，看能得出怎样结论。几分钟后，她给卡洛亚打
个电话。
“
知道他们是谁，”她冲屏幕上卡洛亚笑着说，“知道该去哪儿找他们。”
“是吗？”
“他们快速帆船是蝠鲼级，拿船轮廓去比对，匹配上快速帆船很多，但会去淹没之城船并不多。这种船很快，但货舱很小，需要用来运轻巧又值钱东西。肯定是不会从淹没之城运几百吨铜线出来。那是鲸级船或者飞艇才会干，对吧？那些又大又旧载木船——”
“拣重要说，初级分析师。”
“好，对不起。”
她通过通信器共享其中张监控图像。“认为他们在运输艺术品，长官，就是那种古老皇家藏品。那个地方有很多毁坏博物馆，对吧？毕竟也曾是首都，想必到处是剽掠来东西。觉得照片里这个是幅画。是个帆布包裹没错，但认为他们往船上装载就是幅画。”
她切换到拍卖目录，又向将军发送几张图像。卡洛亚看着她发现，皱起眉头：绘画、老旧战争物件，还有古老而破碎黑色钢笔书法。
“继续讲。”
“搜索出发和到达模式跟全球艺术品市场对得上船，然后找到这艘，拉克号。它每几个月就会出现在海景波士顿。”
“为什
是海景？”
“它是淹没之城和主要拍卖行之间最近联系点。主要拍卖行有佳士得、考古之家、玛琳达·洛、戴维斯因克。海景有个巨大深水港口，也没有沉城麻烦事，所以海景主宰极地贸易。此外，那里还很富裕，帕特尔全球在那里建造快速帆船。还有各种商品运输，有内陆磁悬浮。那里还有银行业、金融业。自20世纪曼哈顿成为沉城，就有源源不断财富从那里汩汩流出。要是在极地贸易方面能直接联系到东亚国家，那做古董行业就非常理想。”
她手指在另个屏幕上滑动着，打开张航运名称图，同步到将军终端上。“这里……”她重点标出海景航运清单，“拉克号恰好在飓风季节拍卖会上准时出现。当然啦，查询拍卖目录，会看到很多第次内战用步枪，分裂时期之前美国国旗，古老绘画，沃霍尔和波洛克作品，19世纪太空计划纪念品，等等。”
“所以你认为他们正在去海景路上。”
“嗯，这符合他们行动模式。等冬天到，极地航行就会非常艰难，这是冬天之前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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