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离开她工作站,疲倦地揉着双眼。她已经寻找数日,仍未查到那艘船去向。她已经反复查看突击猛禽机录像,但无法在任何帧画面上看清船名称或注册信息——不是角度不对,就是太暗。她在操纵巡检无人机时,港口并不是她关注点,所以现在她只有几张船(以及船上水手)碎片化图像。
更糟糕是,她已经筋疲力尽。自从猛禽机袭击以来,她就直睡不好觉。导弹袭击之前画面总是浮现在她眼前。人们在四处走动,不知道他们即将死亡。
当她首次说服托里让她带着猛禽机回来再看看她杰作时,那感觉就像场游戏。她之前做很多次模拟,后来又得到袭击后所有实况录像。主要袭击范围外很多人扭曲地燃烧着。剩下人奔跑着寻求援助,试图去拯救垂死朋友……
担心附带损害不是工作。工作是按照将军要求投放破坏王。
但红外线相机中许多人看起来很小。可能是孩子,是早早入伍童子军。据说,他们是残忍、野蛮和,bao力生物——然而,当她闭上眼睛时,她仍然能看到他们热能标记。她仍然能看到他们脚印如何温热大理石地板,以及他们在穿过破碎国会大厦时留下幽灵般残影。
然后她抹去他们。
随着阵炽白破坏王热浪,他们都消失。
她按下按钮,就让多少人烧成灰烬?
她以前从没杀过人。在进行基本战斗训练时,她接受梅西耶标准配备魅惑炮手枪和步枪使用培训,但她从未参加过地面部队行动,从未真正开枪打过任何人。现在,她按下个按钮,消灭人数就比些闪攻小队年内消灭还要多——
“老头儿让你加班吗?”
琼斯吃惊地抬起头,托里已经站在她身后。
琼斯揉着双眼,“需要咖啡。”
“很确定你需要睡觉。”
“老头儿不睡觉,所以也不睡。”而且不想再梦到猛禽机袭击。
“是啊,但他是老头儿,”托里说,“你还只是个宝宝,宝宝需要睡觉。”
琼斯不满地看他眼,“并不比你小多少。”她僵硬地从椅子上起身,走向咖啡区。托里跟在她后面。
“开什玩笑?你刚来这儿值班时候,还在想咱们物资处是不是囤尿布。你参加优选考试时候几岁?”
琼斯没理他。她在咖啡机上选三份浓缩咖啡,全都倒入个杯子。
“这喝影响发育。”托里说道。琼斯又白他眼,托里笑起来,毫不在意。“你还是找不到那艘船,对吗?”他从咖啡机上拿起自己咖啡,靠在她身边柜台上。
“如果找不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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