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老师白老李眼,这是诱敌术。他们可能不爱父母,但不会不爱钱。你们可以照着这个意思写,然后寄给他们,能来几个来几个,来见上面再说。
原来如此。看还当真。老李讪讪地放下信,让到边。
除老李,其余人都顺从地照着那张纸抄遍,在信封上写下孩子们地址,但是谁也没有把握这些信能准确寄到儿子们家。毕竟发生这样荒唐事之后,不能指望邮政系统完全运行正常,因为过去逻辑和节奏都失效。说不定这个信放进邮筒,把火烧邮筒事就会发生;或者运载这些信车在路上发生事故,车里邮件全部掉进河里,捞出来时候都被泥糊住;或者干脆,这些信在投入邮筒时候就自动消失。反正,要有出纰漏思想准备。
这是他们来大望洲第二十五天,孙老善特意换件最近频繁使用,领口和肩膀都已经脱丝丝绸对襟衫,这件衣裳无论什时候穿,都能使他感觉到种尊贵。就是此刻,在没有空调乡下,只要稍微动动就会汗流浃背,但是,这件衣服仿佛唤醒昔日尊严和骄傲,他神情严峻,拄上拐杖,戴顶过去草帽,拿上大家信,挺挺背,带着孤注掷决心迈开第步。老赵紧随其后,他没有特别上档次衣服,当初仅有套洗洗晒晒,旧得很快,他没忘记戴上那个用很久口罩。他们任务除寄信,还有找粮食。帽子和口罩增添他们神秘感,钱老师以药吃完不能动为由没有同行,事实上他因为写这封信,已经觉得尽很大力,而前个星期粮食都是老李首饰换来,种隐形公平,他和老李留在家里。但他们对老赵和孙老善能搞点吃回来这件事,并不抱乐观态度。
孙老善用仅有硬币买几张邮票,把信投进邮筒后,两人发现无事可干。他们步履缓慢,踏地无声地在镇中心闲逛起来。先是在超市门口绕圈,后来又朝相反方向转悠。经过药店,但没有进去。此行越发没有意义,空耗神思,后来他们累,停在菜市场。环顾四周,什都有:吃、喝、玩、用,所有他们用得着东西,急迫需要到手东西——个月前还司空见惯、挑三拣四物体和食物现在都那诱人,那珍贵。看着人来人往集市,他们茫然地转动眼珠子,就那贪婪地看着眼前切,好像眼前切都是海市蜃楼,随时会消失。
等好大会儿,天越来越热,他们往街道西侧走去。他们记忆里,那里有个水塘。等他们到达西街时候,水塘不复存在,取而代之是长排房子。房子墙上刷着白色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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