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那
，有没有最近刚刚任满
帐内女侍？”
“这个……”
直借着酒劲喋喋不休大舍人突然陷入
沉默。甚内心中暗喜——这人太好懂。
为让大舍人尽快说出实情，甚内提起酒壶探身为他斟酒。
“前阵子有个女孩犯错，马上就要被赶出宫。”
“她犯什错？”
“具体
也不甚清楚。”
“这种事经常有吗？”
“很稀罕。通常来说，任满帐内女侍要会在年满十五岁以后继续当女嬬，要会直接回老家去。不过……”
甚内没有放过男子话尾暗藏深意，继续追问道：“哦？这说，那个犯错帐内女侍不是要被赶回家？”
“这话只在这里说……”
大舍人像是担心隔墙有耳，狐疑地看看四周。
“莫不是会被杀？”
见对方不好开口，甚内只好率先说出自己猜测。
大舍人点点头。
甚内面不改色，心中却暗叹不出所料。
恐怕那个帐内女侍发现天帝是机巧人偶。
天帝贴身仆人数量极少，而且任期仅有短短几年，还被严禁出宫——这切想必都是为保守秘密。
然而即便如此，应该还是会有近距离接触过天帝人察觉到天帝与真人有所不同。而不幸发现这个秘密女孩只有死路条。
“要你给详细讲讲。”甚内用略带威吓口气说。
大舍人胆怯立即写在脸上。
若说发现秘密人全都会以“犯错”为由被杀，那就算找来曾经当过帐内女侍人来问话，也是白白浪费时间。即便她们知道秘密，也必定会咬死不说。正因为她们深谙说出秘密会有什下场，所以才能平安无事地度过任期。
甚内打定主意。
只要把那个将要被杀女孩拐来并加以质问，就能得到天帝是机巧人偶确凿证据，搞清楚目前事态发展。
“就在宫里行刑？”
“宫中不行血腥之事……”
这正合甚内之意。要知道，潜入皇宫带走个活人难度堪比登天。
“那个女孩出宫时候，应该还不知道自己下场吧？”
大舍人点点头。若是知道会被杀，女孩很可能会在半路上伺机逃跑。
“行刑安排确定以后，你务必知会于。对，那个要被送出宫女孩叫什名字？”
“春日……”
甚内点头记下之后，便拍拍手。
候在房门外几名游女走进来。
见女人，神情凝重大舍人瞬间容光焕发。
甚内看着面前飘飘欲仙男子，冷静地思考着——
这就是料理皇宫应杂务舍人之长？想不到，如今撑持天帝家竟是此等货色。
这种人藏不住秘密，事成之后恐怕不能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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