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策,对曹操谎称须调动部队,而且须由曹操军营经过。还谎称说,由于运输车辆不多,都已超载,铠甲希望让士兵自己穿上。曹操这时又犯个致命麻痹轻敌错误,对张绣要求竟毫不怀疑,概予以满足。
张绣依计而行,率领全副武装士兵进入曹营,声令下,突然动手。曹操措手不及,时竟无法抵敌,靠典韦掩护,带着少数随从仓惶逃走。逃跑途中,曹操名叫绝影坐骑被流箭射中,面颊和腿两处受伤,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曹操自己右臂也受箭伤。长子曹昂见状,连忙将自己坐骑让给曹操,曹操得以逃脱,而曹昂却被追兵赶上,乱刀砍死。曹操侄子安民同时遇害。另个儿子曹丕,侥幸乘马逃脱。
典韦坚守营帐大门,掩护曹操脱逃,张绣士兵时竟无法攻入,只得散开寻找其他通道。典韦身边有亲兵十余人,个个拼死战斗,无不以当十。前后敌兵越来越多,典韦用长戟左击右刺,戟刺去,总要将对方十多支长矛折断。左右亲兵或死或伤,典韦自己也受伤数十处,仍然奋力战斗。敌人越冲越近,长戟不能用,就用短兵接战,最后发展到肉搏。典韦连杀数人,最后因伤势转重,在大骂中倒地身亡。
曹操直退到舞阴才停下脚来。得知典韦战死消息,曹操为之泪流不止。自濮阳战役后,典韦即被曹操看重,被任为都尉,率兵数百侍卫曹操左右。所率亲兵均经精心挑选,每次战斗,总是带头冲锋陷阵。典韦又颇谨慎持重,忠于职守,白天常立侍终日,夜里常住在曹操营帐旁边,很少回到自己帐中休息。其人食量大,喜豪饮,吃喝时,常要数人负责端酒送菜,才能供应得上。喜用大双戟和大刀,军中流传着这样谚语:“帐下壮士有典韦,提双戟八十斤。”如此忠心勇猛爱将战死,曹操自然悲痛万分,特地派人抄近路到宛城找回典韦遗体,亲自哭祭番,然后送回典韦家乡陈留己吾安葬。
曹操这次败得很惨,部队被打得七零八落,失去统指挥,只得各自设法归队。只有平虏校尉于禁带着数百部属且战且退,虽有死伤,却始终不曾离散。敌人攻势减弱后,于禁进步整理队形,然后鸣鼓而还。行进间,见有十余个受伤士兵光身行走,前去询问,得知是被青州兵抢劫所致。于禁大怒,即进围青州兵,并宣布他们罪行。青州兵逃脱,找到曹操告于禁状。于禁到舞阴后,并不立即去见曹操,而是首先安营扎寨。有人建议于禁:“青州兵已经告您状,您应当赶快到曹公那里分辩下。”
于禁回答说:“现在追兵还在后面,随时都有可能追上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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