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妖术。要送你去平安京,救治天皇大人。”
名聪明伶俐侍从迅速取出墨筒和毛笔,将左大臣话写在白绢上,递给清司。
清司故意装出副畏畏缩缩样子,向后退几步,含糊不清地回应:“好,答应你。”
左大臣对他怯懦非常满意。
“左大臣阁下,金库钱,您还回去吗?”
左大臣乍然听见“金库”二字,吓得肩膀抖:“什?”
“今年秋天,关西大旱。如果按照天皇旨意、把全部粮草拨过去,死不那多人。尸体堆积导致瘟疫肆虐,关西难民流入平安京,这才令平安京兴起怪病。”
左大臣想起关于“狐仙”种种怪谈,慌。
左大臣并非对此毫不知晓。若非关西粮草被断、尸体堆满城市,鼠疫绝不会像现在那猖獗。
他被戳中心事,手都抖起来:“派胡言!”
“是不是派胡言,你自己知道。”
左大臣起杀心:“药已经抢过来吗?好,立刻宰这个装疯卖傻小子!”
名武士应声拔出太刀,朝清司走去。当他将刀刃贴在清司颈脖上时,清司极为迅速地用力握住锋利刀口,被划伤手掌心。
鲜血滴滴涌出来,顺着刀刃滑下。
清司握紧拳头,挤出更多鲜血,将血滴甩向左大臣。
“血?这妖孽在干什?!快来保护!!”
左大臣吓得从座位上跳起来,然而早已为时晚矣。
赤红彼岸花从血迹中冒出来,它们舒展开柔嫩花瓣,散发出阵阵馥郁香气。
左大臣最先闻到花香,他被「金灯溅泪」控制,立即陷入幻境之中。
「金灯溅泪」,可以让人看到美好幻境,也能抓住他人内心弱点,让对方身陷炼狱。
左大臣眼前,出现地狱般景象。
土地上满是龟裂痕迹,长久干旱令土地干枯结块,地上所有植物全部枯萎。地面被太阳晒得发烫,踩上去能烫掉层皮。
从土地裂缝中,爬出来几百个面色青白人。
因为饥饿,他们腹部浮肿,四肢细得能看见骨头。在左大臣幻觉里,这些浑身长满黑色
脓包、饿殍朝他伸出手,死死拉住他脚腕。
*
玉藻前和八岐大蛇找到那辆马车。
八岐大蛇留在外面解决随行人员,玉藻前则走进马车内:“清司,你在这里吗?”
清司刚刚从结缘咒剧痛中恢复过来,面色苍白地抬起头:“你终于过来,玉藻。”
左大臣正处于幻境中,他疯样哭天抢地,前言不搭后语地大声呼救。他用头撞击马车四壁,撞坏车窗。
风雨从车窗破口涌进来,扑在清司身上。
“来晚。”
玉藻前脱下自己身上羽织,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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