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天,就是新年。
吉原张灯结彩,处处挂上绘制着霜雪和樱花元素彩色灯笼,灯笼将整个游廓夜晚染成片浓烈鲜红色。
在新年时,吉原会对外界开放,摊贩、流动商铺都会入驻吉原。女客也可以手持凭证进入花街,服裁缝师会在这时候暗暗记下游女衣着与发型,将她们服饰进行改良,融入来年花纹设计中。
现在,已经有不少兜售糖葫芦、糖人和麻糬商贩进入吉原,他们挑着扁担或骑着自行车,将商品挂在展示架上。
在这个路边挤满商贩早晨,灶门炭治郎拎着桶刚洗完衣服,从浣衣池返回时任屋。
清司盘腿靠着窗边栏杆,从他角度,正好可以看到走在路上灶门炭治郎。红发少年正满脸好奇地看着个推单车卖花郎,单车后座上摆满鲜花,这些花在冬季非常少见,是在温室中培育出花朵。
灶门炭治郎拦住卖花郎,他从衣服里翻出几枚铜钱,买束粉橙色花。
灶门炭治郎手握着裹在彩纸里花、手拎着水桶,朝时任屋走过来。他走进视野盲区,从清司视线中消失。
分钟后,清司听见楼梯上传来阵纷沓脚步声,灶门炭治郎敲敲格子门,探出头来。
“清司先生,这支花送给你吧!”灶门炭治郎手里握着粉橙色花,将它递给清司:“卖花郎说它叫扶郎花,是西洋人培育花种——插在花瓶里定很漂亮!”
那是朵开放得非常绚丽非洲菊,花瓣异常漂亮,枝干青绿,看起来非常动人。
清司接过灶门炭治郎手中花,眼尖地看到他手指上细细冻伤痕迹。那条冻伤出现在手指关节处,皮肤甚至裂开条缝,露出淡粉色血肉。
“这是怎回事,炭治郎君?”
灶门炭治郎听见清司话,看看自己手指:“哦,这个呀,是冻伤而已!小时候砍柴也经常冻伤,所以知道该怎对付它。只要过完这个冬天,伤口就会自然而然地恢复!”
还要将衣服拎到楼下去让侍女烘干,他擦擦手上水珠,退出房间:“先下楼,清司先生。”灶门炭治郎拎起外面木桶,他赤着脚踏在地面上,发出串啪嗒啪嗒声音,小跑着走下楼梯。
清司低头看着手里那束盛放非洲菊,自言自语:“冬天才刚刚开始呢,想要痊愈,怎也要花上几个月吧。”
他从壁橱中找到个小药箱,在瓶瓶罐罐间翻找,取出瓶祛疤药剂,里面是混杂着麝香猪油膏。清司将茶水倒进小杯子里,用热茶温度融化猪油膏表层。
“清司先生!烘干衣服人说,您和服今天下午就可以取回来!”灶门炭治郎走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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