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细线。那是鬼舞辻无惨血鬼术,在他操纵下,细线扑向童磨手臂,切黄油样将它从肩膀上削下来。
童磨脸上眼泪立即止住,速度快得令人瞠目结舌:“哎呀,对不起——忘他是您猎物,无惨阁下。”
童磨笑嘻嘻地扯下断开手臂,伤处开始以肉眼可见速度还原,从伤口上,重新长出只手来。
鬼舞辻无惨鬓角早已青筋,bao起,他紧盯着童磨,嗓音嘶哑:“离‘青色彼岸花’远点,否则下个砍断,就是你脖子。”
鬼舞辻无惨比清司高出大半个头,他将手按在清司后颈上,轻而易举地掐住他脖子。
鬼舞辻无惨按着清司脖颈,将他朝前方推去:“现在要带你离开这里。你要是敢不听话,就像砍他样,砍你。”
清司副被吓得不敢动样子,乖巧地点点头,从嗓子里哼出声细细应答:“是……”
“带他走?去哪里呀?”童磨跟在二人身后,还在追问:“您要带他回无限城吗?哎呀哎呀,这个孩子看起来脑子不太好使,像漂亮小瓷人样——把他当成摆设放在无限城花架上,定非常美丽!”
〖这个人讲话都不看场合吗……〗
鬼舞辻无惨显然抱有和清司样想法,他声音中透出股毫不掩饰怒气:“你在揣测意图吗,童磨?”
童磨愣,即便迟钝如他,也察觉到鬼舞辻无惨正十分不快。然而他依旧笑嘻嘻,只在嘴上连声道歉:“对不起——”
鬼舞辻无惨低喝声,打断童磨毫无诚意道歉:“鸣女!”
他刚说出这个名字,清司就听见琵琶被拨动声音。有人用指甲刮过琵琶弦,发出铮铮脆响,像千百颗玉珠落在地面上。
个
手抱琵琶女人出现在众人面前,她用手抚弦,琵琶声波纹样在空中回荡。
【[鸣女],[鬼舞辻无惨]手下之。在[鬼舞辻无惨]允许前提下,可以通过弹奏琵琶改变[无限城]空间布局,将其他鬼送入无限城中。】
清司耳边响起簌簌风声,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待清司睁开眼睛,他和鬼舞辻无惨、童磨已经来到无限城内。鸣女放下弹琵琶手,安静地跪坐在旁。
无限城是座空旷高楼,格子门、窗棂与门板组成个个方形空间漂浮在空中,被灯光映出诡谲血红色。
清司发现自己正踏在方形空间边缘,脚下就是看不见底深渊。
他假装吓跳,缩到鬼舞辻无惨身边,小心地拽住对方宽袍大袖:[好可怕……这位先生就住在这个地方吗?好黑……]
鬼舞辻无惨情绪已经比刚才稳定不少,他没有甩开清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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