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看见?”
秦思明和肖磊对视眼。这次收获可能会超出想象。
“看见鬼啊!”
“什?”
“这事得从头说。”王师傅把扇子往床上放,从桌子上拿起茶杯,“大概三十多年前吧,在化纤厂上班,当时负责看大门,登记访客。后来国企改革,这片厂区就被撤,厂里些没法转移资产基本是能卖就卖、能处理就处理。但是们厂比较特殊,有毒物质比较多,得走专门流程处理。所以当时很多厂都撤完,们厂东西还留着部分。领导就把留在这儿,让多看两个月大门,等都处理完再跟着搬到新厂区去。就是这两个月发生事。”
“您还记得具体时间吗?”
“具体时间啊……想想,记得在传达室里听收音机,听见什来着……哦,香港回归!想起来,那年香港回归,九九七年!冬天!”
秦思明和肖磊再次对视眼,时间和女童绑架案时间对上,两件事都发生在九九七年冬天。
“然后呢?”秦思明着急地问道。
王师傅眼睛眯,仿佛陷入回忆之中。
“那时厂区不是人都撤完吗,这大片工厂,个人都没有,真有点瘆得慌。有天晚上啊,就听见不知道从哪儿传来阵哭声。那哭声……不大也不小,听不出来是男还是女,挺像孩子哭声……你说,要是附近有流浪汉或者小偷来偷东西倒还说得过去,大半夜,哪儿来孩子啊?”
“您出去看吗?”
“哪敢啊?不过那孩子哭会儿又没动静。这大半夜,周围个人没有,再说判断不是从们厂子里发出来,那就跟没关系,就没出门去看。当天晚上直开着灯,晚上没睡觉。”
“不会是您听错吧?或者,会不会是收音机里传出来声音啊?”
“对,开始也是这想,因为第二天就没听见。但是后来又发生怪事。”
“什怪事?”
“第二天没听见哭声,但还是睡不安稳,不过那天没发生什事,也就没往心里去。但是隔天,晚上起夜,偷懒没去厂区里厕所,就随便在附近找个杂草丛解决下,没想到……撞上鬼!”
“鬼?”
“对!唉,说出来都没人信,但真就……看见!”
“具体是怎回事?”
“那天晚上喝点酒,上完厕所回来时候有点转向,迷迷糊糊走到片平房区。也不知道是居民区还是职工宿舍,反正看着像是住人地方,但是里面人早就搬走。眼前有间屋,大门敞开着,想着反正没人,就想在门口坐下歇会儿,醒醒酒再回去。没想到突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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