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迎秋从咖啡馆出来后直接回
家，下午她向公司请假。
咖啡馆
空调开得太大。她从小就怕冷。小时候住大杂院里只有公共洗手间，洗澡要去公共澡堂，所以她经常用冷水洗头洗脸，包括生理期。到冬天，冰冷水扎到手上，
时间几乎让她失去知觉。从洗手间回来之后，她想要把手捂热再写作业，却发现不管怎
捂，手都依然是冰冷。
回到家后，她打开水龙头，用温水洗下手，这才算是恢复过来。
中午没怎吃东西，外加和警察聊个多小时，让她有些疲惫。她随手从桌子上抓起块糖，撕开包装，塞进嘴里。酸酸甜甜味道马上在口中漫溢。
这种柠檬糖是小时候流行过零食，现在已经很难买到，这是她特意在网上买。虽然包装换，但还算保留小时候味道。
宋迎秋不是特别喜欢酸甜口味零食，只不过这种糖味道与她过去记忆有很强关联。她还记得母亲第次带她去见宋远成时候事。
母亲拉着她，让她喊对方“爸爸”，但她觉得别扭，直不肯开口。宋远成看她尴尬，说句“喊叔叔就行”，她才小声地叫声“叔叔”。宋远成听后笑呵呵地从口袋里掏出几颗柠檬糖给她，她受宠若惊地接过来，因为之前生父从来没给她买过糖。
后来只要她考试拿到不错成绩，或者做值得表扬事，宋远成都会给她这种柠檬糖。因此，这种糖味道总是与美妙记忆联结在起。
只有次除外。
那是母亲刚刚再婚之后不久事。以前家长会都是母亲参加，但是那天母亲临时有事，就让宋远成去参加家长会。
当天宋迎秋早早就回到家里，摊开作业本，却完全无心做题，她满脑子都在想老师会怎说自己。
她成绩不算差，也没怎违反过纪律，但是大部分老师都不怎喜欢她，特别是上次班主任认为她偷钱之后。
老师会不会又说自己坏话？
她在草稿纸上胡乱画着，甚至开始思考如果老师告状，自己该如何解释。
可是，快六点，母亲都回家，宋远成还没回来。家长会般五点就结束。
“人呢？”母亲问。
“还没回来。”
“你是不是在学校闯祸？”母亲有些怀疑地看她眼。
“没有啊。”她小声地回应。
只要老师向家长告状，绝大部分家长都会相信老师话。之前母亲去开家长会时就是这样，无论老师说些什没头没脑事，她都会照单全收，她觉得老师没理由冤枉孩子。就算老师指责有误，也没什大不，因为大部分家长认为小孩子就是需要不断接受教育，哪怕搞错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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