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糟糕过去,因为这样也不能改变任何已经发生事。”
事实确如此,屠休无法辩驳,只得垂下视线。而他心下却感受到无法言述恐惧,意识到自己在思想上与对方岂止是隔着深渊,而是种不可逾越维度。
犹如时间所划定界限。
“屠休,你以为你已经理解切,实际上你也确理解,但你依旧无法理解自己。”闻哲却还在继续,“说过别激怒,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为什就是不愿意听话?”
因为他就是这种人。
“因为你就是这种人。”
他们思想与话语同调。
“因为就是这种人。”
“没错,知道,你也知道,们都是这种人。”闻哲说,“所以只要求你答应件事,就是活着。很难做到吗?”
“确很难。”闻哲自问自答,“工作、学习、社交、家庭都只是人生中部分,是综合因素才会让人选择自毁灭。因为活下去很难,因为活着人才更为艰难,才必须承受更多痛苦。但因为痛苦就能逃避吗?就像父亲那样吗?这种选择只会让觉得恶心。”
“……对不起。”屠休忽然出声。
闻哲怔住,怀疑自己耳朵。
他从来没有听对方道过歉。尽管对方会说“错”,“怪”,但绝对不会说“对不起”。
因为屠休脑袋里从来就没有过“道歉”这种概念。所谓“承认错误”只是种缓和气氛手段,不过是为让彼此关系不再剑拔弩张,或者让他能够通过争取时间来延长“谈判”并最终谋取更多利益方式。而他心下,其实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错。
但是,现在对方却在道歉。
闻哲无法假装没有听见,同时却也没有办法接受,只能问:
“为什?”
“因为……”
屠休解释途中就僵住,脑海变得片空白。他说不出理由,而他手指却又痉挛次。犹如在抑制自己某种本能地动作。
“你不是说虚伪吗?”闻哲愈发不解,“没有否认,也无法否认。可你想过吗?尽力。但明白得太快,也挣脱得太快。所以只能看着。并非麻木。只是太快。不集中注意力去捕捉,感觉就会立刻消失。最后只剩下理智。让只能做名旁观者。”
“为什不骂?”屠休反问,“就像之前那样,你可以唾骂,谴责,最终就原谅……”
闻哲突然展露笑容让屠休话语戛然而止。
这是他第三次对屠休露出这样笑。
第次是因为酒精催化,第二次是因为心下悸动,第三次是最为不合时宜此时此刻。
可他依旧笑。
笑得极其纯粹,灿烂得让屠休头晕目眩,却也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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