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心下觉得有些好笑,面上却保持沉默与专注地驾驶着车子,很快从乡间窄道驶上宽阔高速公路。
他以140左右时速大约开个小时后才开口说:“没。”
“什?”屠休企图扭头时才发现动不动脖子已经彻底僵住,不得不抬手按摩。
“监控。”闻哲瞥眼龇牙咧嘴地揉捏着脖子屠休,眼神突然温和不少,但没有笑,“这些监控只是种保护机制,不是在监视,也包括你。你没必要崩得那紧。”
屠休听出闻哲言下之意,说出来话却让闻哲愣。
“你是不是对温室有什奇怪执着?或者是对植物?”
“什?”闻哲表情有些奇怪。
“你安顿造物主和你置办郊区别墅,也就是你爸妈那个家里,好像都有温室。造物主和你爸妈退休后都在种花,都被植物包围。这肯定不是巧合,而是某种偏好。”屠休负气般抛出后半句,“当然前提那真是你家,他们也真是你父母。”
闻哲肩膀明显僵,似乎被对方说中什,可他并没有像其他被拆穿人那样愤怒咆哮或是反驳,只是沉默地继续驾驶。
次是巧合,两次三次肯定就不是。屠休想:旦自己揣度到闻哲心思,哪怕只有丁点儿,对方就会恢复沉默,划清界限,让人停留在触及皮毛层面,阻断向更深层探知所有可能。
真讨厌。
“你真是太讨厌。”
屠休说着突然打开窗户,车辆疾驰附赠气流击碎他后面咕哝声,他却满不在乎双手扒住车门,朝着车外探出脑袋同时毫无预警大叫起来。
他叫声长而响,相比发泄更像是控诉,声嘶力竭同时还没有停下征兆,让闻哲瞪大双眼。后者当然完全没有料到对方这番举动,在对方上半身探出去大半时,急忙把薅住对方衣摆,将他整个扯回来摔在椅子上,同时用中控关上窗户并且没有忘记按下锁定。
“你脑子里就没有‘安分’这个词吗?”闻哲出声警告,“别逼把你捆起来。”
屠休把双手递向对方:“来捆!”
闻哲:“……”
简直不止想捆,还想抽他顿。
“你现在根本就没空收拾,”屠休理所当然地说着并得意地收回手,任凭闻哲如何用眼角瞪他,依旧脸无所谓地窝进椅背并且抛出连串陈述句,“那个老头其实长得还可以,就是年纪大点。年轻时候肯定很受欢迎,是周围都喜欢类型。”
突然偏离话题让闻哲十分意外,不得不转头睨屠休眼,重新专注于驾驶同时在心下揣度出几种对方接下来有可能会说话,却没有轻易就做出判断,只是安静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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