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初没来得及第时间投入西欧怀抱东欧地区普通家庭里出生女孩,确切说是:既无权无势,也没有能力和门路去西欧务工女孩,如果长相尚可,以后经济来源就是自己脸蛋和身体。如果长相般,则是自己子宫。
同时期同样男孩即便长得不错,根深蒂固宗教传统,也会让他们选择区别于女孩们未来:依靠烧杀抢掠或倒卖军火成为有钱人;投靠当地最有权势人,卖命做脏活;找到项爱好体育项目,最好是足球,这样就能“有幸”成为名“足球流氓”,再被极端组织相中,得到NGO资助与军事技能培训,成为名为其在冲突地区卖命职业佣兵。
第种不止需要狠辣性格与智慧,还需要定门路以及运气,不是谁都能拥有。
第二种相对简单,但如果不小心断手断脚,再遇到个既无能又没有原则老板,辈子也就那样。不凑巧是,大部分老板都没有像样原则。尤其是对自己手下。
第三种虽然不是唯跻身佣兵途径,也无法确定自己生会如何,至少在大部分时间里,都不用工作,还能拥有足够钱财来吃喝玩乐。即便后来上战场可能命呜呼,却在那之前依旧是容易就获得女性青睐类型。尤其“佣兵”这个词本身就带有战斗力出众意味,足够他们发挥繁衍本能,让空有身力气却无是处男孩们找到属于他们、相对于女孩们更具有尊严生存途径。
他就是其中之。
年长人曾经向他夸夸其谈时候提起过句话:男人生中总是存在着诸多必须做出选择时候。如果选对,就是赌对,最次情况都能拥有短期荣华富贵。反之,假设选错,就会落得像现在这样下场。
他在最关键时候选错,结果就是没有妻子和后代,也还没有钱,更没有人会在乎他生死,甚至不在乎他失踪后是被关在只有扇门、完全不见天日不知名囚牢中。
天花板上过于诡异绿色照明,让他仿佛被徘徊在墓地里幽灵包围,加上无规律闪烁与明暗,穿透性强得闭上眼睛也没用,只能竭尽所能忽略那些恼人“绿色幽灵”,以及比之更难人手是这里极其恶劣环境。
肯定是那个杂种狗想出来折磨人方法。
杂种狗——他前雇主。
不是骂人用狗杂种,而是字面意思杂种狗。
他和他朋友们向来都这称呼东西方混血,尤其是讲俄语却不是东斯拉夫人面孔杂种狗,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有什不对。就像最早法语圈国家看不起英语圈,后来英语圈看不起英语以外所有语言国家那样。即便西方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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