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藤从没听过闻哲跟自己谈论过这些,也从来没有听对方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过话。仿佛站在对方面前不是自己,对方说话对象也不止他人,而是在泛指许多人。
可对方刚才薅住自己头发、固定住自己下颚与两颊动作和如有实质眼神,又在佐证着这些话是专门对他说。
“这是你又种奇怪治疗方式?”谢藤问。
“嗯?”闻哲疑惑。
“就像你解决头疼方式那样无迹可寻。”谢藤说,“但是有效。”
闻哲摇头。
“你成功让好奇。”谢藤说。
“用你熟悉方式来说,就像性爱。”闻哲平静声调给原本暧昧,甚至不小心会沦入低俗行列词汇赋予审慎定义,“既可以带来痛苦,也可以带来欢愉。恐惧、恶心和焦虑等情绪,其实也可以在生理层面被归属为同个类别。只要冷静下来稍作思考,任何人都能发现其共通性。可大家依旧会想方设法细分,以此来忽略生理层面趋同。”
谢藤听到途中就已经忘刚才种种,完全融入对方叙述中。
闻哲则突然朝谢藤抛出问题:“你能剖析出恐惧、恶心和焦虑共通点吗?”
“对现状厌恶与排斥。”谢藤很快给出答案。
“是。”闻哲点头,“人在保持冷静情况下,是能用理智来拆解这三种情绪。但是没有人会将其与‘自豪’这种情绪联系在起。这才是真正意外部分。”
谢藤难掩惊讶:“自豪居然也是?”
说完他又是顿,陡然明白。
“情绪出现之后,所排斥就不是现实中负面部分,”谢藤说,“而是排斥除自己感受以外所有外在条件,无论是物质现实,还是非物质情绪,都会并排……”
他尾音消失在对方突然凑近唇边。
闻哲用贝齿衔住他下唇,轻触即离。接着是舌尖滑过唇珠,如同无声邀约。当他主动凑上前去追逐,却又只能触及对方嘴角,回馈些许小动物般舔舐,仿若在祈求对方眷顾。
重复触即离,很快将他驯服足够温顺,懂得停留在原地,等待对方再度造访,这才突然展露凶狠攻击,迅速掠夺。
这对谢藤来说是完全陌生且新奇,充满追逐与嬉戏吻。
因为这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场游戏。
“为什突然吻?而且还是那奇怪吻。”谢藤意犹未尽与不解悄然混杂。
“因为想给你个特别奖励。”闻哲贴着对方嘴唇说。
他声音消失在谢藤突然侧头凑近唇边。
通过效仿对方刚才吻,谢藤意识到闻哲是在用最寡淡方式来把主动与主导权拆分,让渡给嬉戏。
对方只是想把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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