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不认为有监督谢藤举动必要,后者也出人意料听话,当即转身钻进浴室,甚至没忘记顺手关门。
盎撒人再度怀疑自己眼睛,许久才阖上嘴,问:“你到底是怎做到?”
“什?”闻哲看向对方。
“你肩膀流血。”盎撒人忽然跳到另个话题。
“是吗?”闻哲左肩上咬痕刚好位于他视野死角。他抬手摸下肩膀,指尖上果然沾血。
“看起来不多。”他问,“很严重吗?”
与他平静外表相比,他心下却已经警惕起来。不是因为伤口,而是因为此前盎撒人说话时候始终维持英式刻板循规蹈矩,从来没有突然跳过任何话题,最多只是用复杂长难句含糊其辞。
盎撒人盯着闻哲举止与表情,等待他表露出愤怒或不满情绪,可惜都没有。闻哲非但没有恼怒,还安静地回视他。
他无法拆穿闻哲无懈可击伪装,也没有就此作罢。
当段对话从开始阶段就各怀目时,就注定它很难按照常规方式进行下去。
“你太不可思议。”盎撒人放弃不切实际语言陷阱,再度将话题推回原处,“抛开能成功赢得包括在内休身边所有人信任不谈,单凭你对待大家独特方式就已经足够不可思议,更不用说你能往来于过去和现在……很难不让人好奇你究竟是如何做到?”
果然来。闻哲并不惊讶。
“如果有可能……”盎撒人骤顿在此处,却并非想给闻哲回答机会,而是不动声色底微调自己站姿,将只手置于身体能遮挡那侧,悄然覆上自己左腰部。
“非常希望你能自愿与们共享这些。”
闻哲假装没有察觉到,安静地聆听着对方充满威胁意味说辞,在对方介于讽刺和挑衅之间语气里寻找到拙劣激将法痕迹,随即选择最佳应对方式:沉默。
“在印象里,你并不是个沉默寡言人。”
闻哲沉默以对让盎撒人瞬间变脸,摆出不知道答案就不会善罢甘休面孔。
“你清楚明白这是没有意义徒劳提问。”闻哲抛出具有诱导性质复合句式。
“为什?”对方依旧没有善罢甘休,“难道你能撒谎,却不能提问?还是说必须给你留出足够时间,让你编造新谎言,继续欺骗们?或者说,你以为只要休不过问也不在意,和其他人也会跟他样?”
咄咄逼人质问接二连三出现,彻底,bao露出对方本性里极端面。
“如果你想知道是否会成为你们敌人,那答案是否定。”闻哲静待对方说完才出声,“如果你以为通过两句话就能把塑造成你们敌人,促使舍弃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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