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但这正是他想要其中之。
谢藤发出舒服喟叹,不自觉回拥住对方,弧度极浅轻蹭着对方胸口,不断进行深而缓地呼吸,以此汲取对方温暖,也趁机嗅闻着湿纸巾残留下细微消毒水味。
他能感觉到闻哲胸腔震动,急促却在努力平复呼吸,传递出显而易见愤怒。
因他而起愤怒,让他陶醉不已。
“你难道想辈子这样下去?”闻哲开口时声音已经恢复平静。
“什样?”谢藤含糊地说。
“工作、吃喝、跟上床,除此之外都假装它们根本不存在。”闻哲说。
“这有什不好……?”
“有什不好!?”
闻哲打断同时薅住谢藤头发,逼他向后仰,再掐住他下颚,逼他与自己对视。
“每天都躲在暗无天日地下室里,不去面对那些未知敌人;每天都藏在屏幕后面,指挥别人去涉险;每天都只让自己大脑做出最低限度讯息反馈,让它沉迷于吃喝与性本能,用快乐麻痹它,继而也麻痹自己……简直就像苟且在下水道里老鼠。”
说老鼠恐怕已经是闻哲最委婉表达方式。谢藤想。对方真正想说恐怕是:垃圾。
每个字都既残酷又冷漠,施舍同时也在谴责。却让他心悸不已,还对他而言拥有无法估量诱惑力。
谢藤示意闻哲放开自己,当即翻身下床,抓起地板上平板,重新解锁后,递向对方。
闻哲没有接,因为即便他接,也不可能单凭监控就能解所有事。
他需要对方配合。
谢藤没有等,随手将平板放在闻哲腿边,自己背身躺下,缓慢地放轻呼吸。
“他为什会,bao露?”闻哲知道谢藤在装睡,“指他是如何,bao露‘是你人’这件事。”
谢藤沉默。
漫长沉默。
“休。”闻哲打破沉默。
“别那样叫!”谢藤翻身起来朝他大吼。
他剧烈排斥反应让闻哲不自觉皱眉。
谢藤骤然回神,又想重复之前亲密举动来蒙混过去,却被闻哲捧住脸。
他逼他再度正视自己,却没有亲吻对方唇角,只是揉揉他脑袋。
“为什不能这样叫你?”闻哲终于问出盘踞已久疑惑。
其实偶尔也可以这喊。对方剧烈抵触似乎有个先决条件,例如旦涉及谢藤自己事时候。
“嗯?”闻哲催促,“说话。耐心有限。”
“妈妈和外婆私下都喜欢叫休。大家也是。大家都是。”谢藤放松自己,等待对方松开手,便靠向对方,“太过熟悉。”
闻哲没有料到对方会忽然松口,默半秒后才接道:“你母亲,或者是外祖母,是不是因为飞机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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