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
闻哲想。
完全疯。
不止自己,对方也是。
与前几次简直毫无相似之处。
哪怕是与最初被化学品所控制那次都不同。
毕竟当时他只是暂时被本能支配而失去理智,但他对身体掌控力还在,根本不可能放纵到这个地步。
可刚才却是在好胜心趋势下,逐渐丧失理智,随后因为身体仅有半,不,是只拥有六分之掌控权,而近乎完全由对方主导。
他在对方放松警惕时度试图偷袭,尝试夺走对方腕表,却很快就被对方察觉,继而反制,半推半就地开始随后沉沦。
过分放纵结果是,他腿根发麻,腰臀也是,甚至全身肌肉都在叫嚣。疲惫至极。
道理很简单:负重时剧烈运动,再好身体素质也吃不消。
好在他身上大部分负重途中就已经逐渐被取下,只剩下双脚踝和右臂还有。
可是这种左右重心不同,尤其是右边极重情况,同样不利于他动作。毕竟他不是左撇子,而对方自然提前考虑到这层,才保留能限制他右臂和双踝负重。
闻哲恍惚地盯着天花板上倒影,看着自己和周遭狼狈与凌乱,许久才将视线挪向侧面。
谢藤埋首于闻哲颈窝,呼吸并不规律,带着种得逞之后惬意与雀跃。
闻哲从未大意过,偶尔瞬,短短刹那权衡,没来得及估算狼与狗区别。
“野性未驯”这四个字说来简单,亲身体验就相当糟糕。
闻哲本想直接给谢藤肘子,可对方肋骨有医用护带,就算攻击也起不到什实质伤害,甚至看起来更像在娇嗔。光想象就已经足够他恶心,当即打消动手念头。
话说回来,个肋骨断人,究竟是如何又是为何能肆无忌惮地跟人上床?他到底对疼痛适应力高到什程度?
何况不止次。
简直不可理喻。
闻哲觉得自己已经彻底被对方影响,不止思绪纷乱,喋喋不休,还漫无边际,充斥着毫无理智可循发撒思维……
“睡不着吗?”谢藤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餍足笑意。
也可能是闻哲错觉。但等他回过神来,话语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地滑出自己喉咙。
“左边压着100公斤你,右边和双腿压着40公斤负重,请问谁能睡着?你能?那劳驾你跟交换下?”
“……”
谢藤哑然半舜,蓦地坐起来,直盯着闻哲,难以置信地眨眨眼。
他度以为自己听错,完全无法相信如此尖酸刻薄话会出自对方之口,直到闻哲露出惊讶表情,他敢肯定刚才确听到。
“没想到你也会发脾气。”还是以远超出谢藤想象方式。
意识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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